秦淮茹埋怨道。
“秦淮茹,你是不是和徐冬青一伙的,后悔了,我不就是骂了他两句,你心疼个屁啊。”贾张氏拿起鸡毛掸子,就要摔在秦淮茹的身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你想要人家救济我们一家,是不是也需要一个好态度啊,徐冬青买车,人家今天正高兴呢。一会你看吧,就有其他人鼓动他请客,你这个态度,人家凭什么请你吃饭啊。”秦淮茹赶紧辩解道。
这老虔婆,越发的不讲理啊。
想当初,自己也是瞎了眼,怎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家呢,若是当初选择徐冬青的话,是不是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
也能每天大鱼大肉。
何须每天啃着窝窝头。
关键还吃不饱.....
贾张氏想了半天,也确实是秦淮茹说的这个理。
买车是喜事啊。
按照以往的惯例,可是要请客吃饭的。
就她这个态度,请她吃屁啊。
一时觉得理亏,收起手里的鸡毛掸子,冷哼一声。
坐在椅子上,好奇的盯着窗外。
看看院里面,哪位大爷挑头,让徐冬青出血。
“冬青,买车了。”刘海中突然从屋内钻出来,好奇的想要摸一摸。
徐冬青置若罔闻,直接将车推进后院。
“呸,得意什么?”刘海中在背后指着徐冬青的后背,暗骂一句。
三大爷掀起门帘,手里面握着一把瓜子,悠闲的走到刘海中的面前。
“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刘海中有些懊恼的看着阎埠贵。
这人不会是故意找他的岔吧。
哪壶不该提哪壶。
“你没跟徐冬青提请客吃饭啊,买车了好歹也算是大事啊。”阎埠贵皱着眉头,看着刘海中。
这还是他认识的刘海中吗?
“还没提呢?”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好几年,也没有怎么说话,哪怕是开全院大会,也就是走一个过场,过年的时候,也都是他们共同聚在一块吃年夜饭。
徐冬青,被他们选择性的遗忘。
“那你刚才说了什么?”阎埠贵手中的瓜子,大半天也没有吃完。只是唾了几颗。装一下门面。
“恭喜他买车啊。可是他没有搭理我的意思啊。”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就这情况,以后想要借车,算是不可能了。
“得想一个办法,宰他一顿啊。”阎埠贵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提示道。
“可能性不大。你刚才出来的晚了,没有看见贾家那个老太婆上来就骂徐冬青不得好死,有钱买车,没钱救济她一家。”刘海中苦笑一句。
什么人啊。
买车是人家的自由。
这些年,因为你的污蔑,煽风点火,将徐冬青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彻底的将徐冬青逼到绝境。
“原本的喜事,因为贾家那个老虔婆子又给搞砸了。”阎埠贵捏着手指,咬牙道。
“可能吧。”
“反正我是不在出这个头了。你若是想吃的话,可以带个头,我跟在你的后面,看能不能喝点汤。”
阎埠贵看了一眼刘海中,总觉得这个糟老头子拿自己当枪头使。
他有这个把握的话,还在这里和他闲聊,早就直接一头闯进徐冬青的家里,吃香喝辣的了。
“天天大鱼大肉,也没有吃腻。”刘海中问了问空气中飘散的香味。
“徐冬青家的。”阎埠贵有些嘴馋。
“你说呢,院里面除了徐冬青,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谁会舍得如此的造。”
“也是啊。”
一大爷易中海手里握着一个陶壶,悠闲的喝了一口热茶,看着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个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有些好奇的上前。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阎埠贵和刘海中回头看了一眼装模作样的易忠海。
“一大爷,徐冬青买车了,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主动请我们吃一顿好的啊,天天看他每天不是大鱼大肉,就是鸡蛋米饭的,嘴馋了啊?”阎埠贵直接蛊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