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灵修者的一大天然优势,因为他们修的是大自然最精纯的灵气,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也是大自然最精纯的气息,会让人自然而然的亲近他们,信任他们。
当然,这并不是绝对。
至于很难将祈宝儿当个娃娃来看这点, 一是气场,二嘛,人本来灵魂就是大人。
“齐国公?”她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衙头以为她是不知道齐国公是谁,便解释道:“齐国公乃圣上恩师,现今致仕在家。”
“一个小妾的弟弟,你们竟然怕他?”
妾为奴啊, 就算是怀孕了又如何,自个都没权利养的说。
衙头也不知道为啥, 竟然又解释道:“齐国公长孙现已是而立之年, 家中虽是妻妾无数,只是,这是他后院中第一个有孕的。”
祈宝儿瞪圆了眼的看向他,‘你是不是傻’这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不过看衙头脸上一闪而过的鄙夷,看来这人和她有着一样的猜测。
“宝姑娘不必担心,我已经叫人去告知知府大人。”
祈宝儿眯弯了眼的摇了摇头,“我没担心。”
要不是看这人一身功德金光的面子,她刚才就直接灭了那姓方的,敢冲着她爹举箭,胆肥了他。
两只小胖手摸着银仔的脖子笑弯了眼,她的银仔回来了。
衙头微怔了下,余光看到祈康安板着脸气凶凶的走了过来,朝祈宝儿又抱了下拳转头离开。
“宝,他过来做什么?他说什么了?是不是威胁你了?”
“没,爹,他不是坏人, 身带功德金光呢。”
嗯?
身带功德金光啊,那一准是个好人。
“黄衙头, 你可别让他们跑了,他们敢伤了我们少爷,这事儿可没完。”刚才嚷得最大声的那仆役朝着衙头吆声喝着。
一个奴籍,竟对着官身一点没有敬意不说,还似对方是比他更为低溅的人一样。
祈宝儿笑了,“这方家有意思。”
黄衙头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那仆役,并不打算理他走到入口的拐弯处站着。
这态度,可把那仆役给气得,叉着腰直喘气。
祈康安都有些看懵了,“他家少爷都晕了,他不赶紧把人送去治,搁这和衙头置个什么气?”
他要有这么个下人,得活活气死不可。
气不气死另说,那仆役找死倒是真的。嚷不动衙头,扬着脖子一副‘我在俯视你’的冲着他们父女俩过来了。
隔着几米外就伸手隔空戳着祈康安嚷道:“你,是不是你伤到我们少爷了?好大的胆子,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少爷是谁?
甭想跑, 伤了我家少爷,齐国公府饶不了你们。”
衙头都错愕的看过来。
祈康安有些懵,“宝,这怎么又扯上了齐国公府?话说齐国公府是做啥的?”
“国公,皇上最信任的人之一。方家一闺女,是齐国公长孙的小妾,齐国公的长孙已经三十岁,妻妾一堆都没怀孕的,就方家这位小妾前阵子传了喜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