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在路过某街道口时,突然射出了支箭击中了正避让行人的银仔。
这下完犊子了,银仔和风驰都没再避人避物的直往前冲。
“啥?我家银仔受伤了?”
祈康安忙急的扒拉着银仔的毛检查,“伤哪了,重不重?”
祈宝儿伸出小手对着爹扬了扬,小手上一手都是血迹,“伤脖子上。”
伤了她的银仔,还想对她爹出手,她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能对得起他手里的箭?
祈康安拉长着脖子往银仔的脖子上看,“伤的重不?当时你要赶银仔走爹就不乐意,它叫得爹听着心里都难受,你瞅瞅,瞅瞅,愣给又追上来了吧,还碰着那四五不着六的东西。
这一路都不知道它们吃的啥,又睡在哪,是不是一路给饿着过来啊?”
心疼死他了都。
方家还没到全蠢的地步,至少为首的那个鼻青脸肿头发散乱的公子就挺识实务,立马扒拉了下头发走了过来。
“大人,是我四弟的错。”
又朝祈康安和祈宝儿深深一鞠,“两位,我代四弟向两位赔罪,多少损失都方家来赔。”
看了眼银仔,眼中闪过丝贪婪的光芒,但他硬给忍住了,“你们这坐骑的伤,方家愿意赔偿。”
这些人看来不简单,能用钱解决便先解决了,省得给方家遭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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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一群孩子抓着护栏展现着什么叫‘没见过世面’。
“哇~”
“哇~”
咱在哇什么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感觉很哇,超级哇。
吴家的这艘船/船身大得很,光人住的地方就三层,第一层同吴家安排的船员和护卫们住满了,祈家村的人全住在二层和三层。
虽然船上是越往上一层比一层的房间少,可二层还有整三十间房,三层有足足十二间。
二层的每一间是同样大小,里面上下分层的共有十二张床,中间还有条一米宽的走道。
一层的房间不同,有大有小,但最小的一间也有二十平,最大的一间和客栈一样,还分内室和外间。
其它的房间你们自个分,唯最大的一间,吴家早做了安排,里面全是粉色装扮,还摆了不少小孩子的玩具,一瞧就是给女娃娃住的。
还不提和房间占地一样多的一楼甲板和三楼小了一号的甲板。
此刻,在这间屋里,祈老头和祈康安还有祈宝儿仨正在这聚首。
这间屋子是最靠近着三楼甲板的位置,在前方和左右都开有大窗户,能坐前方窗户前看到一楼与三楼甲板上的情况,也能在左右窗户下坐着看海,可谓是整艘船内最贵宾级的享受。
爷仨这会子就坐在靠前方的窗户下,桌子是贴着墙板摆着,三个位置正好一个位置坐一人。
父女俩面对面坐着,一人一个苹果啃着,两人都是那叫一个专注,那叫一个细嚼慢咽的文雅。
一年四季按说来水果里,苹果是最常能见着的,因为它耐储存,只是不管耐不耐储存,水果这玩艺儿吧,对他们穷人来说都是金贵东西。
吴大公子就是大方,领头的特意带祈老头去看过,十平方左右大的屋仓,一框一框的装得满满一仓的水果。
但显然着让父女俩突然这么斯文的不是前面的原因,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