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必须都要越来越臭才好。
……
柯晨没有出席会议，钱老跟他一说，他就明白了。
许良成天天泡在公司里，全世界人都认识他也不影响，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柯晨不一样，他是御兽师，去哪训个练都被拍，被人认出来，这显然弊大于利。
他之前火，是和平年代，无所谓。
现在进入战争期，他作为关键人物，越低调越好。
他漫步在中洲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杂物，还有各种自制浮岛的残骸。
路面上人很少，可能是因为正在直播的发布会吸引了大量观众。
西布罗城是中洲第一大城，如果没有发生沉没危机，现在西布罗城应该跟上京一样繁华。
可惜现在只有满目疮痍。
在柯晨一路前行的过程中，完全没人看向他，就好像他并不存在一样。
小财迷终于练会了认知屏蔽，柯晨也是顺路检验一下。
效果不错，至少糊弄普通人足够了。
而当柯晨走到一处倒塌的废墟处时，死生轮转之宝石忽然亮了起来。
是灰光，这地方竟然有死亡力量？
他召唤出阴阳鱼，并通过死生轮转之宝石转化力量给它们吸收。
“姐啊，这次的力量纯不纯？”
“妹啊，一般吧，我觉得很普通。”
这对话……就离谱。
小黑小白在吸收力量的时候，柯晨有了个猜测。
这地方，肯定是地震的时候坍塌的，然后人死了，留下了些许死亡力量。
那么与之类比的，产院应该会有生命力量？
死生轮转之宝石自己产出的生命和死亡力量很少，毕竟它转换的，而不是产出的。
如果论证成立，等于是白捡了一条获得生死力量的康庄大道啊。
柯晨决定去试一下，等阴阳鱼把死亡力量吸收完毕，他把小白小黑收起来，骑着坨坨就往地图上最近的医院走。
在行人眼里就比较离谱了，一只麒麟驮着空气在马路上撒欢地跑。
不过中洲都要沉没一次了，这种离谱的事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到了医院，果然跟柯晨猜的一样，甚至还要更好一点，生死力量全部都有。
“姐啊，这次的力量纯不纯？”
“妹啊，纯，真的够纯，赶紧地，量大管饱。”
这羊毛还不薅起来？
这波啊，这波叫没有训练场地，自己创造训练场地。
柯晨美滋滋地连续跑了六家医院，忽然电话响了起来。
“柯晨，你忙啥呢，晚安都不跟我说一个。”
“诶呀，我忘了时差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我要睡觉啦，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快了，应该这三天开完峰会就一起回国了，等一会，这边马上生孩子了。”
“生孩子？谁的孩子？你在哪呢？你给我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