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杜秋禾感觉自己被针对了。
先是艾辛沫撇下老搭档薄欢非要缠着自己去写词曲,短短一天就要出作品,急得她又跟系统讨价还价兑换写词课程,一晚上t字区冒出了好几颗痘,遮瑕都遮不住。
再是程惜缘拽着她去跟编舞师去磨编舞,美其名曰她可以给出新的观点。那两天编舞编得她睡觉都在劈叉,梦里全是程惜缘魔性的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现在就连薄欢都在问她要不要跟她一起去跟公司谈广告合约的事情。
杜秋禾顶着一脸和系统交换来的痘痘和黑眼圈,着实崩溃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
薄欢不自在地和艾辛沫对视了一眼,没有出卖队友,继续哄骗道:“我最近薄家那边的事情太忙了,需要有个人帮我处理队内的事务。”
“放屁!”杜秋禾一脸看穿内幕的表情,脸色因为失眠而有些阴郁,“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逗我玩?嫌我没事干?”
“对啊。”程惜缘给她倒了一杯牛奶,“这几天队里大家都有任务,你难道不应该出点力吗?”
杜秋禾:“虽然事实如此但是你这样说我也有点尴尬。”
程惜缘也是看透了杜秋禾的性格了,她就是一个骄傲但自制力差的臭屁小孩,既不能忽视她,也不能顺着她的性格来,该强力镇压还是要强力镇压,只不过过程中要连哄带骗。
程惜缘从果盘里拿出一个苹果,娴熟地用小刀开始削皮,“你就说,这几天大家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你作为一个队员,是不是要帮衬着点?更何况你这几天除了一个客串之外就没有工作安排了。”
杜秋禾心里其实已经接受了,但是被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说还是有点不服,“我也是很忙的......”
程惜缘懒得听了,轻飘飘地丢给她两个选择,“要么今天跟我去编完最后的舞,然后节目里就可以把你的名字加在作词和编舞一栏,要么你现在就回房间睡觉,此后我们再也不提这件事。”
杜秋禾不知是被她手里泛着寒光的小刀吓怂了还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怒饮下一杯牛奶后把杯子咣地一放,“我去!”说完杀气腾腾地冲上二楼换衣服去了。
看完整场戏的薄欢伸出大拇指,“牛啊!”
程惜缘漫不经心地把果皮扔进垃圾桶里,啃了一口苹果,被在口腔里爆出的苹果汁酸得直皱眉,“彼此彼此,好歹也是上了一个带娃综艺的人了。”
待杜秋禾换了一身运动服下楼后,程惜缘也勉强吃完了最后一点苹果,两人打打闹闹地坐车去公司练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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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的第一个周末,黑色的保姆车缓缓地在广电大楼后门停下,alter五人在保安的围护下走进广电大厅。
程惜缘摘下墨镜和口罩,感觉自己终于从“套子”里走出来了。
“外面怎么又来了那么多粉丝?”即使广电主楼与正大门还有不短的距离,薄欢站在大厅里仍然可以听到外面粉丝的欢呼和呐喊声。
“大概是别人的粉丝吧?”艾辛沫往外面张望了一会,确认没有多少自家的粉丝牌,“我们都说不要接机和送活动了,怎么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