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能前往这罗修城,已经可以称得上医者仁心了。但不是老朽我吓唬你,老朽从医数十载,如今也栽在在疫病上。你还有大好年华,还是莫要掺和进来了。”云霄可谓苦口婆心。
可夏沫仍是坚持道:“我知道我医术不及神医您,但如今城内大夫缺少,而我也识得些医术,让我留下来,总归可以给你们打打下手。”
云霄无奈了,道:“你这小姑娘性子倒是掘,你竟然执意要留下来,我就不再劝说了。”
“那云霄神医可愿意留我在身边打个下手。”夏沫露出一口白牙,笑着讨好。
云霄被她古灵精怪的样逗笑了,道:“有何不可?”
一旁的禹司羿见他们相聊甚欢,笑道:“没想到夏沫姑娘在牢房中说的莫大哥竟是云霄神医的徒弟莫鹤轩,看来夏沫姑娘你还真不是什么金国奸细。”
夏沫用真诚的目光看向他,道:“将军明鉴,我与小安真不是什么奸细。”
左肖见禹司羿凭夏沫的一面之词就要信任她了,上前提醒道:“将军,就算她与云霄神医的徒弟认识也洗脱不了她逃过守城士兵偷偷潜入城中的罪责,我认为她和这个小兄弟身上仍是有奸细的嫌疑,还请将军三思,莫要只听她的一面之词。”
夏沫闻言瞥了他一眼,朝禹司羿道:“将军,左校尉对我有些偏见,现在我就是说出花来,他都不会信我,他竟觉得我和小安身上有嫌疑,那就照常派人监视我们吧!反正我与小安身正不怕影子斜。”
禹司羿当然知道她跟韩宁安不是奸细,但韩宁安现在又要装作不认识,他要是太偏袒夏沫,不仅会引起夏沫怀疑,还会引起手下猜测。
心叹道:这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暗暗瞪了一眼一旁安静看戏的韩宁安,正要开口,就见韩宁安朝左肖道:“这位左校尉一直咬着我们是奸细不放,不就是一直很在意我们是怎么悄无声息的逃过守城士兵的视线进入城中的吗?那你们就要好好的去反思一下你们守城的布防情况了。”
左肖双目微睁,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沫也用眼神询问着他,心道: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韩宁安給了夏沫一个安心的眼神,气定神闲的朝左肖道:“夏沫她没有一丝武功,而这么高的城墙她不可能在抱着一个昏迷的我的情况下,躲过巡逻的士兵攀墙而过,也就是说明你们这布防存在漏洞,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密不透风。”
“你说她没有武功?怎么证明?”左肖依旧不信。
而禹司羿疑惑了,韩宁安昨天不是说夏沫人不可貌相,会武功的吗?这么今天又不会了?
盯着他,见他对左肖露出嘲讽一笑,道:“你好歹也是个校尉,怎么试有没有武功,你们这些练武之人,难道还要问我这个三四岁的外行人吗?”
“你~”左肖被他噎的说不出话,直接走到夏沫身前,在夏沫还没有搞清状况时就要给她一掌,夏沫吓的是花容失色,小脸都白了。
而左肖在手掌要触及夏沫身子时,见她不躲不闪,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立马收回手。
惊讶的望着她,道:“你当真不会武功?”
夏沫抚摸着受惊吓的小心脏,吼道:“我要是会武功,我现在就弄死你,哼!”
而韩宁安则是暗暗收回自己蓄力的手,他以为左肖会用探内力的法子来求证夏沫是否会武功,没想到却是要直接动手。
他在想,要是左肖刚刚那一掌真的打在夏沫身上,那他左肖怕是会活不过下一秒。
一旁的禹司羿也是暗暗的为左肖捏了一把冷汗,心道:还好没有打下去,不然老子就要给你收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