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有些许为难,“昨夜多人看到李夫子进你屋中,屋内传出非礼勿听之音,今早更是未见李夫子出来。你若是方便,便寻一女夫子进去瞧瞧,省得旁人说闲话,传出去对陛下的名声也不好。”
“何人所见,何人所听?”
“此次前来的几位夫子昨夜都见李夫子进你屋中。”
“那都听到声音了?”
“只有彭夫子一人所听。”
“那各位是守了我一夜,直到今早都未见李夫子没出来?”夏予又问。
彭秀容上前一步答道:“我们可没那闲情守你一晚,尽是做那些丢人的事情。只是屋舍不够,李夫子与旁人同住。方才去问过了,李夫子一夜未归,至今不见其人。”
夏予点了点头,肯定道:“夫子这推断倒是有几分依据。可有没有可能昨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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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子早早从我这里出去,再去了别的地方?”
“你这是承认李夫子来过?”
“确实来过。”夏予承认。
“那李夫子定然被你窝藏其中!你关门便是不敢让我们进去,全都是做贼心虚罢了!”
夏予笑了一下,“你们只看到李夫子来过我这里,李夫子又一夜未归,加之彭夫子一人听到暧昧之声,便断定我与他有私情,这其中哪一环都是可以解释的,也没有确凿证据,如今就往我身上定责,怕是不妥吧?”
“那你便让我们进去看看!屋子这么大,你藏没藏人,一看便知。”
“我为何要让你们进去?”夏予挡在门前。
“我看你就是不敢!”
夏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随即问院使:“大人也要这么做吗?”
“流言已起,哪怕你不在乎,可你要知这流言兴许会中伤你身边的人。李夫子许是有其它的事情才整夜未归,他如今也需要一个机会来证明他乃清白。”
院使大人这番话说得弯弯绕绕,好似夏予就是被冤枉的,他不过是证明给那些长舌妇看罢了。
可夏予知道,他是担心这事传出去,会败坏善仁院和陆淮钦的名声。
陆淮钦呕心沥血办起善仁院,院使大人被委以重任,自然不敢懈怠。
夏予表示理解,却还是不肯让步。
这般行径,着实有些做贼心虚。连院使大人的脸色都变了变,有些难看。
“夏夫子,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彭秀容厉声提醒。
夏予同外头的人僵硬了好一会,脸色有些苍白。她张开挡住门扉的双手刚要缓缓放下,又猛地抬了起来。
“今日你们无凭无据便要闯入我屋,我自觉颜面有损。若是没有,你们只怕就此息事宁人,暗下却仍旧有流言蜚语。所以我要全院学生夫子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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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若里面没人,大家都看在眼里,我要彭夫子为中伤我而向我道歉,可行?”
彭秀容冷笑。
“你以为拿全院的学生来威胁院使大人,院使大人就不查吗?你料定我们不敢将这丑闻公之于众是吗?今日还偏要查查,让大家看看你是什么人!”
彭秀容说完,便请示院使大人。
院使大人只觉得夏予行为有些反常,思虑了片刻,加之彭秀容在旁煽风点火,便答应了。
没有多久,就集聚了一群学生和夫子。
大家低声交流,多数人全当看戏一般。甚至还有人暗自下注,看看这件事到底谁才是清白的。
人全部到齐后,彭秀容就要求进屋。
夏予被逼如此,实无退路,只好不情不愿地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