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知彭秀容不讲理,却不知道彭秀容早已算计好,那一刻心黑得不能再黑。
“道歉吧。”院使似乎有些倦了,催促彭秀容。
“大人,你要相信我,李夫子一夜未归呢。许是这二人听到什么风声,李夫子躲哪里去了也说不定。”
“你说躲就躲?有证据吗?”夏予问。
“我,我确实没有亲眼看到。可昨夜我是真的听到那声音,还见你们……”
“够了!”院使呵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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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吧,这事就了了。”
彭秀容脸上挂不住,准备道歉。
夏予突然抬手,说道:“且慢。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事要说。”
“你还想怎么样?”彭秀容恨不得吃了夏予。
“昨夜李夫子来的时候,身上中了情药,动情得很。”
夏予这话无意在平静水面丢石头,人群瞬间炸开。
“夏予,你这是何意?”院使大人问。
夏予朝院使大人行礼,又看向所有的学生,从手里拿出一份纸条。
“昨夜李夫子来时,说是彭夫人告诉他,我喊他来有事。可是我从未告诉过彭夫子要将李夫子喊来,所以我当时就觉有诈。好在李夫子精通医术,很快就知晓自己中了情药,便我给他寻解药。”
“那毒无药可解,你还说你们没有苟且?”彭秀容质问。
“哦?”夏予笑了,“夫子这是承认给李夫子下药了?”
彭秀容大惊失色,连忙摆手,慌乱道:“你不要套我的话,我方才是一时冲动,只顾结果,所以才这样说的。”
夏予又是微微一笑。“无妨,我向来不凭一张嘴诬陷人,我要做的就是拿出证据,让这人退无可退。”
夏予将手中的纸条展开,继续说道:“这是彭夫子在药房取的药,药房都有记录,大家可以去确认一下。现下我将彭夫子取的药念出来,各位学生看看这其中有何联系。”
“夏予!”院使似乎明白什么,“让这些学生散去,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为什么?”夏予面露不解,“方才若是在屋内找到李夫子,我就要被这些学生指着脊梁骨骂。为什么到彭夫子这里,就不能让学生知道,给学生一个真相呢?”
夏予不顾院使脸色铁青,将纸条中彭秀容取的药念了出来。
她不是不知道院使的想法。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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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学医是救人的,断不是害人的。
彭秀容今日已是这样的人,院使便不希望夏予也这般。院使希望能帮夏予处理,而不是让夏予来做违背医德的事情。
这事若换做以前,夏予定是觉得不对。因为是她引彭秀容入瓮的,也是她将计就计打算一举解决了彭秀容的。
可现在的她不会这样想了。她会这样做,全然是彭秀容先害她在先。她不过是用了点法子说出真相,何错之有?
而且她本来还打算给彭秀容留一条路,她只要肯道歉,再自请离去,夏予便不会拿出这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