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封珏的神情凝重了起来。
最开始的记录都是一些用药时间与剂量,频率从三天一次到每天四五次。
到后来,中年男人不再用药,而是开始频繁进出手术室。
因为他开始发狂了,手指抓挠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抓得血肉模糊。
男人每次进手术室后,他的发狂症状就会愈发严重,从一天一次犯病,到了一天四五次,甚至一天到晚都在发狂。
封珏指尖在手术室三个字上轻轻点了点。
“你的运气还挺好。”
封珏瞥了眼容暇,勾唇笑了笑,轻声道。
容暇眨巴下眼睛:“我运气好吗?”
师父曾经说过,她是天底下最大的倒霉蛋了。
“嗯,挺好的。”每次重要线索都是被容暇给找到的。
“哦,对了。”封珏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在一楼的更衣室里找了下我们进入游戏场时穿的衣服,里面夹着这个。”
封珏在口袋里摸了摸,将摸出来的东西递给容暇。
容暇接过,低头瞅了一眼。
“记者证?”
封珏点了点头:“嗯,我们在这个游戏场里的身份是记者,是来探查平安疗养院不停有病人死亡的事件的。”
一张薄薄的纸张夹在记者证中,容暇展开一看,上面确实写了他们来疗养院的目的。
“哦,怪不得白医生会说那些话。”
容暇突然一顿,抬眸看向封珏,疑惑的歪了下头。
“白医生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目的?”
封珏翻动纸页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向容暇。
“可能是因为……他是掌权者,或者是最接近掌权者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