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墨沉你做不做人?”
莫名被q的妖孽抬眸,“你奈我何”般的挑了挑眉。
金玉璃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多谢谢大人了。”
谢鹤呈摆手:“别,你这话我不敢应,你要一定非得喊我的话……倒不如叫声谢哥哥?”
墨沉黑沉的眸子望去,谢鹤呈瞬间改口:“算了,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金玉璃双腿交叠着,手指搭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沉默的气氛莫名让谢鹤呈觉得有些压抑。
就在此时,他手腕上的镯子忽然急促闪了两下,他用手盖住,抚平了躁动,睁眼说瞎话:“有事,臣御哥那边有命令,我先走了。”
金玉璃没给反应,反观墨沉,神情耐人寻味。
谢鹤呈突然瞥眼,看到桌子上未来得及清理的酒,步伐顿了顿:“这酒是……?”
他眯着眸看向墨沉,他怎么不知道他啥时候还藏了这玩意。
墨沉垂下眸子,眼睑下一片阴影:“你问她。”
谢鹤呈有点为难,怎么说自己好好一少主……跟一个相交不深的小丫头要酒,说不过去吧……
而且这些酒根本不像是她能驾驭得住的,不仅从来源用料上被“九星帘”切断,而且面前这个小丫头,虽然确实强的没底线,甚至让他一度怀疑她是否能和臣御哥并驾齐驱,但随后他又否定。
墨臣御什么实力……怎么可能被一尚未及笄的小姑娘比肩,他那是靠绝对的强无敌天赋,简直要什么来什么,想做的就没有做不成的。
锦玉才多大点……经历的怕是连墨臣御的十分之一都没,实力天赋能到这一步已是意外,又怎么可能还有更多意外?
他只当墨沉在逗逗他,面上不显,维护着这小妹妹的自尊。
“拿吧。”
墨沉既然开口了,这点东西她还是敢拿的。
谢鹤呈笑:“锦玉,这种酒喝多了不好,你和墨沉注意把控尺度,别什么都随着他,他有时候兴致来了能把你玩疯。”
金玉璃略带戏谑的眸光看了他一眼,嘴角擒着笑:“嗯,玩儿疯?”
墨沉没应,清淡一眼瞥去,懒色里暗含兴味:“行了,不是你的人,你管不着。”
谢鹤呈刚好心帮他们收走一桌子残场,猛然听见这么一句,默默无语中。
‘也没见人家承认。’
不过金玉璃倒没否认,只是起身:“南宫流惜来了,失陪,你们聊。”
说罢,从栏杆上一跃而下,为了不惊动行人,就没用灵力。
她在灵巧娴熟的通过几道坎减速后,顺利落地,不仅动作稳如老狗,而且行云流水果断干脆。
阁楼上,谢鹤呈看着墨沉:“我记得你的产业里貌似没有这处,策玄阁何时能如此猜测主上意图了?”
墨沉垂眸,低哑而磁性的嗓音只回答了前半句:“她喜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