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旬的功夫,就打到了定北城。
定北城没有兵力阻挡,都是老弱病残。
这场战事没有任何悬念。
江幺太无聊,直接跟着上了前线。
脑中回旋起池厌昨晚上求着要自己亲他的场景,耳尖红了红。
呀...
为什么池厌这么可爱呀?
她是不是需要看一看这方面的话本子啦?
要不然总被亲哭也有些羞羞。
突然听见马蹄声。
她抬头望去。
车架的视野够好,她能够把城门那里看的清清楚楚。
池厌依旧是一身玄衣轻甲,拎着刀朝着城门而去。
一般叫阵之人,都是格外自信乃至于自傲的。
池厌自然可以傲气。
但是一军之首直接当前锋对敌?
倒是少见。
勒马停在城门下,懒洋洋的拍了拍马头。
心中还转过一句话。
前天江幺还劝他,不要老摸小马的头,都快秃了。
说的时候,还哀怨的看着他。
池厌喉结滚动一番,江小幺真欠亲啊...
身前一只箭射过来。
他蹙着眉用刀拦下。
啧了一声,心想打个什么玩意仗啊...
耽搁老子回家抱媳妇。
心中烦躁,打算速战速决。
他抬眸,狠厉的眸子盯上城墙的守卫。
那人是个侍卫首领,此时全身都像是僵住了。
就像是...被狼盯住了一般。
池厌慢条斯理的从身后抽出一支箭。
“咻——”
一支箭的气势却像是万箭齐发。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箭射穿了那人的头颅。
城门一阵慌乱。
池厌懒得多说。
“开城门,让本侯的军队进去。”
“敢有阻拦者——
见之即死!”
“咯吱——”的一声,城门缓慢的打开。
池厌:?
江幺:?
将士:?
不是吧不是吧?叫阵罢了,还真当芝麻开门呢?
池厌克制住即将出口的嘲讽,实在不知道这是闹哪一出。
一个穿着和尚服的年轻男子走出。
在万人注视下,拿出了一个木匣。
众人都警惕着里面会跑出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想到那木匣子一打开。
竟是一颗头颅,圆滚滚的带着血气。
死不瞑目的样子。
那和尚还假模假样的作了个揖,轻声道,“无量天尊。”
池厌离得近,听的清清楚楚。
眉头皱了一下。
不是——
这是个和尚吧?虽然看着什么戒都没有守。
和尚是佛教的吧?
操着一句道家的偈语算什么?
那和尚道,“你们可以进城了。”
池厌:......
“你们城主呢?”
他指了指头颅,“这呢。”
看来是同意了。
“哦。”
身后前锋队进城去接手。
这个和尚一点都没有感受到自己被众人奇怪的看着。
反而施施然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头驴。
慢悠悠的骑着驴朝着城外走。
池厌被这奇葩搞得牙酸。
这都啥呀?
眼睁睁的看着一和尚一驴靠近江幺。
他啧了一声,直直的拦在江幺面前。
“干嘛呢?
你这和尚怎么回事?”
那和尚连眼皮子都没抬,直直的扭头朝向江幺。
江幺从这人出来就眼皮子直跳。
心中突然一阵十分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