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愧是长安第一名媛。”
“来来来,喝酒。”
虽然嘴上说着喝酒,张亮的眼睛就没从柳花晨的身上移开过。
张慎几了解义父的性子,喝了酒之后,便说:“晚上还约了人,就不陪义父了。”
说完起身告辞离开了。
其他人也说了同样的话,喝完最后一杯酒,就离开了。
庞宇知道这时候他绝对不该出现在包间里,又和张亮聊了几句,看着心不在焉的张亮,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柳花晨,也出去了。
把空间留给了张亮和柳花晨。
关上门之后,就听见张亮笑的无比放肆。
却听不见柳花晨再有声音发出。
……
华玲是花锦阁仅次于柳花晨的伶人,虽说编舞方面不及柳花晨,但是整体素质方面,并不输柳花晨多少。
今晚是她的专场,前来捧场的高人士子也不少,从给她的喝彩声就能听得出来。
一曲罢。
华玲回到阁楼换衣服,准备下一场表演。
侍奉她的婢女小婧对她说:“那个贱人被老板叫去了贤人阁,说是来了一位贵人,八成是要破身了。”
华玲愣了神,转眼便笑的差点绝了气。
笑罢,脸上的肌肉跳跃着,脸色变得非常的狞峥,冷冷道:“清高的贱人不也成了他人的胯下之物吗?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在老娘面前清高。”
小婧马上接上话头,说:“贱人,永远都是贱人,终于露出了本性,以前装清高是因为没有碰到中意的达官显贵罢了,听说今天来的贵人是个刚从外地来的郡公,攀附上了权贵,以后怕是要离开花锦阁了,小姐你以后就是花锦阁的头牌了。”
华玲嫣然一笑,说:“总算是要熬出头了,被她压了这么久,憋屈死了,早就看那个贱人不爽了,要不是老板护着,真想撕破她的脸,贱人。”
内卷古来有之,不是现代人发明的新名词,走投无路做个伶人都内卷的厉害。
小婧咧着大嘴笑道:“我刚才看见老板也出来了,八成现在已经投怀送抱了。”
“想起那个贱人的眉眼,就让人很不舒服,希望今晚那个贵人一晚上都不要睡觉,折腾死她。”
两人放声大笑。
庞宇正好经过,发出了咳嗽的声响,提醒他们不要太过分。
笑声止。
接下来华玲的表演更加精彩纷呈,想着以后这里她最火,整个花锦阁都要由她来撑起,心情就越发的舒爽。
整场表演大气磅礴,掌声雷动,有一种隐隐要超越柳花晨的趋势。
曲停。
身止。
收势定格在舞台中央。
朱唇轻启,气息微喘,胸膛轻微上下浮动。
享受着经久不息的掌声。
角落里,一双幽怨的眼睛正在盯着她,脸上充满了厌恶。
在她叩谢下场之后,角落里的那双眼睛也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翌日,华玲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老板的房间内,旁边睡着老板庞宇。
同样赤身裸体躺在庞宇另一侧的柳花晨,已经气绝身亡。
而庞宇同样没穿衣服,就睡在两人的中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