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然是你要下给我吃的噬韵草啊,呸~你们陆家就没有好东西。”还不等时笙说完,陆连就开始抠嗓子了。时笙和若溪摩拳擦掌的步步紧逼,直把陆连逼到墙角,一顿暴揍,打累了,两人中场休息,叫来朔风和影接着揍,揍晕了就泼盆水,接着揍。
陆连:我……也……想……中……场……休……息……
然后,时大小姐就让人把他扔回了陆家门口,当然前提是他被挂着条幅敲锣打鼓拖着送回去的。
时父今天离家办事去了,所以还不曾知道。
第二日一早,陆家家主就携厚礼上门了。“陆家主,我家家主出门办事还没回来,你啊,来早了。”时府的管家阴阳怪气的怼道。“无妨,老夫再等等就是了。”陆鸿站在府门口,正要迈腿进去,结果,时管家直接把门关上了:“那成,你慢慢等。”。
陆鸿摸了摸被撞得鼻子,一甩衣袖站在了府门口。
“哒哒哒”一辆兽车停在了时府门口,“时家主,老夫久等了。”时父刚撩开车帘,就看到了陆鸿一脸望夫归的表情,又缓缓把车帘放了回去,这举动可不得了啊,陆鸿以为时父知道什么了,吓得赶忙上前:“时老弟,你可是听信了什么谣言,怎得对我避而不见。”
“哈哈,陆兄说笑了,说笑了。”时父借着下车的动作抖了抖泛起的鸡皮疙瘩,说实话,除了他夫人,他还真受不了别人一脸‘娇媚’,没错,在时父的眼里,陆鸿的谄媚就是娇媚。
“时老弟,我是来向你请罪的。”陆鸿说的真情实意,时父听的满脸不解:“请罪,请什么罪。”“咳咳,外面人多眼杂,还是”“那请。” 时父一时恍然,才发觉竟然还站在府外。
“来人,上茶。”还不等上完茶,陆鸿就开始了:“时老弟,我有罪啊。”说着陆鸿以袖掩面,长吁短叹的。“额,陆兄啊,这还是早去判司为妙啊,赶早不赶晚。”“啊,不是,不是,你”误会两个字还没说出来。
就听见一道缥缈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爹~”,时父听着声音,走出去一瞧,双目瞬时瞪圆,只见脸颊凹陷,皮肤苍白,眼窝黑紫的时笙站在树下摇摇晃晃的。
“笙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啊。”时父震惊的飞奔过去,一把把时笙抱在怀里,痛哭流涕“爹,陆家派那个老东西,给我下噬韵草,被”
“啊,陆鸿,你个老不死的,”时父说着就把时笙放在管家怀里,祭出本命韵器就回身打向了陆鸿,可怜的陆家主刚刚出来,还不曾看清发生何时,就被时父打成重伤“噗~”来不及多做反应,陆鸿只能捏碎保命玉牌传送回陆家。
时父闪身就要追,被时笙拦下了“笙儿,别怕,爹这就为你讨回公道。”“啊,爹,等等,我没啥事。”说着,怕他不信还在原地蹦了蹦,时父看着她那个样子,感觉心都要蹦出来了。
“真没事”
“真没事。”“那你这脸是”“我听说陆家老贼来了,特意化的,爹,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像病入膏肓。”
何止病入膏肓,你爹都以为你下一秒要死了。时父听着时笙说没事,放下了手里拿的刀,一阵心有余悸:“笙儿啊,你没事就行,哎,不对。你刚刚说的啥来着,什么噬韵草。”
时笙见她爹终于反应过来了,就吧啦吧啦的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通。
“这狗贼,拿命来。”看着时父拎着刀要出府的架势,时笙,管家以及一众仆人齐上阵才堪堪阻止了要杀人的时父。
“爹,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那老贼一大家子,杀了一个,还有下一个姓陆的。”好说歹说,才把时父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