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能不能……”傅子谌看着秦施, 也是很犹豫。
这可能不太好吧……
但是专辑诱惑力，还真的是很大呢！
“不能。”秦施直接道，很是不客气。
钟雨橙是个妹子，一切好说。
但是傅子谌……
还是算了吧，她又不是代购。
“啊, 其实条件好商量的, 我包你一年的奶茶怎么样？”傅子谌脸上的表情, 似乎要哭了一般。
傅子谌长得还算是可以，那白净的小脸，委屈兮兮，倒是令人看了十分心疼。
“不就一张专辑而已，你们至于吗？”
一旁的孟元林看不下去了，撇了撇，道。
“怎么就不至于了！”钟雨橙瞪了他一眼。
这可是whale啊！
那可是拥有几亿粉丝的whale啊！
好不容易发一次专辑，怎么就不至于了？
距离whale上次发专辑，已经是在一年前了。
这个孟元林也太不懂事了！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whale到底长什么样，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既然能写出那样的歌。”傅子谌难得说了这么多。
说着，也是不免惆怅。
whale一直都很神秘，除了她的歌，市面上，没有关于她的任何信息。
只是能知道，whale是一个女性罢了。
至于她的职业，相貌，年龄，都没有任何人知道。
之前也是有人试图通过特殊手段扒她的信息，但都以失败告终。
久而久之，大家已经不再奢望知道关于whale身份的事情了，都是只是在期待，whale什么时候可以出新歌。
可以这么说，whale比电竞圈的晚神还要神秘几分。
不过相比whale，晚神已经算是很好。好歹可以时不时看晚神，打一场游戏直播。
但是……
whale？
不好意思，她的粉丝都在等她出新专辑呢。
距离whale上次出新专辑的事, 已经是在一年前了。
“我也好奇，whale到底是长什么样的。”钟雨橙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估计着, 我这一辈子都是看不到whale的样子了。”
钟雨橙的表情尤为的痛苦。
“声音这么好听的人, 长得也一定好看。”傅子谌说道。
不知是在安慰钟雨橙，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作为whale的粉丝，他也是很好奇，whale的相貌。
但是，这可能是一种妄想。
听听歌就好了，也不能奢求太多不是？
傅子谌还是一个很知足的人。
“微微，你不好奇吗？”傅子谌看向一旁专心干饭的秦施，道。
秦施愣了愣。
怎么他们聊天又扯上她？
她真的对这个whale一点都不好奇的好吗？
“挺好看的。”秦施看着傅子谌，认真道。
“啊？”
傅子谌感觉，“陆微微”这样真的好敷衍哦。
“你好敷衍呀……”
这么想了，他也这么说了。
秦施：……
“你见过whale？”钟雨橙似乎意识到，秦施说得那句话中的一个重点。
“没见过。”秦施没有一点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