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大气……
甚至还有些豪迈。
看着秦施的操作，除了莫老爷子外，其他几个绘画大师，看着秦施一脸的不可置信，很是不赞成。
纷纷摇了摇头。
这个太急躁了。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一幅完整的水墨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秦施放下笔，将画推到莫老爷子的面前。
墨老爷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不错！”莫老爷子笑着道，赞赏地看着秦施。
其他几个绘画大师被秦施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施。
秦施画的是一幅山水，笔锋之间错落有致，虽然那山和水看上去很是抽象。
但有眼力见的，都可以看得出这幅水墨的水平，倒真的是不错。
即便是对水墨造诣颇深的墨大师，也很难画得出来。
这样的画，要是拿出去拍卖，没有三四千万是拿不下来的。
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画得，这更像是一个大师精心制作的。
若不是亲眼看到，他们也是不敢相信。
“小丫头，这幅画，老爷子我就收下了，你看一下，你想要什么价格。”莫老爷子笑着开口。
“晚晚姐。”秦施将目光投向陆晚晚。
她对这个世界的评判标准并不是很了解。
更何况，这幅画算是送给长辈的，其他什么的，不过也就是意思意思罢了。
“大概四五千万。”
聪明如陆晚晚，很快猜出来秦施要问什么了，她淡淡道。
这个只是对于画本身的价值而言，要是秦施的地位有莫老这些人这么大的话，这幅画就算是拍到上亿也是没有问题的。
“一千万的话，莫老觉得怎么样？”秦施想了想，道。
“你不觉得亏啊。”
这幅画正如陆晚晚所说，价值在四五千万左右。
秦施要一千万的话，莫老爷子都替她觉得亏。
“就当是送给莫老爷了。”秦施笑了笑，道。
一方面这个人情还是可以卖给莫老爷子的。
还有一方面是秦施也很欣赏这个老爷子的痛快，并没有倚老卖老的道德绑架她。
而事实上，秦施并不亏什么，她不过就是花费了几分钟。
何况，这本来就是答应老爷子的事情。
秦施并不靠画画赚钱，要不然的话，只要她愿意，分分钟入账百万好吧。
这一千万只是意思意思罢了，莫氏家大业大的，也不缺这个一千万。
“要不然小丫头你还是在提提价吧，三千万怎么样？”
莫老爷子觉得很不好意思，总觉得占了什么大便宜。
“小丫头，我出五千万，这画给我吧。”墨大师笑着道。
这么好的画不仅是莫老爷子想要，墨大师也想要。
“你滚开！”莫老爷子瞪了一眼墨大师，气呼呼道。
这么可以跟他抢画得，这可是他等了好几个月的！
坚决不可以！
“我给你六千万。”莫老爷子赶紧道。
深怕秦施动摇了墨大师出得五千万。
“不必了。”秦施笑着摇了摇头。
她心理也是暗暗惊讶。
原本她要一千万的，现在莫老爷子给她开到了七千万……
这说不动摇是不可能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