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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齐恬好一会儿才收了笑,回金妼茗道:“我觉得啊,逗你特别有意思。”

这一顿乐后,金妼茗也不想再纠结前面那个问题了,“切”的一声,不再说话。

就这样全程安静的回到了家中。

此时已有八点四十了。两人一番洗漱过后,时间来到了晚上十点。

一躺到床上,齐恬就撒欢般的抱住金妼茗,那脑袋噌她。

金妼茗一下子就被齐恬萌化了,伸手摸摸他的头,柔声问道:“做什么?做什么?”

齐恬乐呵道:“今天在本家,我有好多话想问你。”

金妼茗回抱齐恬,说道:“那你问。”

齐恬捋了捋自己的思路,问道:“叔叔他是不是南方人啊?”

金妼茗以为齐恬要问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没想到就是些无关紧要的唠嗑。金妼茗轻笑一声,答道:“是啊,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我爸是苏州人。我妈倒是个地地道道的京妞。”

齐恬也笑笑,说道:“我就说嘛,一看长相就是不属于北方人的温婉。你更像个碧玉似的。”

金妼茗听了齐恬的夸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而问道:“就是这一个问题吗?”

齐恬接着说道:“没呢。今天我在三楼看到叔叔收藏了很多戏服,叔叔是对这方面感兴趣吗?”

金妼茗想了想,答道:“那些戏服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是伴随我父亲一起长大的什物。我父亲出生在一个戏剧世家,从他会走路开始就被我爷爷逼着唱戏了,初学的昆曲,但那年代的人都崇尚京剧,这玩意儿后势不景气,难以维持生计,遂家道渐落,无法,我爷爷只能带着我父亲去往了京都,自那以后我父亲便改道学了京剧。再后来啊,我父亲十七岁的时候遇到了我妈,我妈那会儿也就十九岁,却已是京中一大霸王。我父亲遭她窜措,答应去拍了西洋电影,本就在戏院有着一票戏迷,这下更是在大荧幕上一炮而红,但我妈那醋劲,哪能依那么多人觊觎我父亲,谋划了两年多,最终把人骗到了身边,好生养着,就是不放心带出去见人。就我这脑子和嘴皮子跟我妈比都差远了。”

齐恬听的真是津津有味,这不比任何话本子都要来得有趣,听完了原景衫的身世后,齐恬也明白了为何他会这么有钱了,从前的那些名角,和现在的一线演员相比,那收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齐恬见金妼茗说完了,又忙央到她说点别的:“那你外公外婆呢,对你爸妈在一起这些事,没什么意见吗?”

金妼茗娓娓道来:“哪能有什么意见啊,在我母亲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外公外婆就为国捐躯了。我外公是一名红色特工,我外婆是钢厂世家的千金,两个人在一次任务执行中相识,后因志同道合,结为伴侣。在我外婆生下我小舅舅不久后,我外公就在一次任务执行中暴露了身份,被抓后,面对酷刑也是只言片语都不肯透露,最终在两个月后被枪决。我外公死后都个尸首都没有,我外婆为了保护家人,连个衣冠冢都不敢立,但到底是枪林弹雨里闯出来富家小姐,胆量与心智非常人能比,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以我外公生前遗志为后半辈子目标,加入我党,并捐献飞机十架,实名呼吁亲朋好友,为国之事业做出自己的一份贡献。当然,最后我外婆也没能逃过国民特工的魔爪,早早逝去了。”

齐恬略带忧伤的应道:“难怪你母亲那般手腕强势。”

金妼茗窝在齐恬身上舒服极了,睡意朦胧的答道:“嗯。是啊,在那个乱世,要活命就得,有点手段……”

齐恬轻拍金妼茗的背,柔声道:“瞧你困的,睡觉吧。”

金妼茗迷迷糊糊的回了句:“嗯。”

两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