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是被闹钟吵醒的,定了六点,起来吃点东西差不多就到了时间。
我俩翻了个身又抱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穿衣服。
说心里话,我和兰雅从来还没有机会这样待一会儿,虽然也有过关系,只不过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温情。
我俩把自己收拾打扮了一下,然后在镜子跟前照了照,这才出门往外走。
我俩在一楼中餐厅吃了点东西,出去让兰雅开车,去喜来登。
喜来登也是一家涉外酒店,全部都是老外在管理,里面有没有外国的股份不知道,反正西方的味道很浓。
这些吊人都喜欢在涉外酒店开房间,这里监管相对松懈,他们来去方便自由。
下了车,我俩没有一起走,当做陌生人一样来到电梯间,按了21楼的按键。
下了电梯,我让兰雅去敲门,我闪身躲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手表,正好八点。
门应声打开,兰雅叫了一声谭局长,姓谭的***的说:“在这里不要叫局长,叫哥哥。”
兰雅:“这不好吧,还是叫局长比较好。”
姓谭的把兰雅让进门,我顺手拿着一个硬纸片塞到门缝里,姓谭的也没注意,以为关牢了,拉着兰雅的手往里走。
我跟兰雅约定的,如果姓谭的动手动脚,兰雅像是受了惊吓,夸张的大叫一声,然后我就进去。
由于门没关紧,从里面传来说笑声,唯独没有尖叫声。
我等待的很煎熬,时间似乎凝固了,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就没过多久,我听到了约定好了的尖叫声。
我一脚把门踹开,我看到姓谭的正在拉扯这兰雅,兰雅努力的挣脱着,可是毕竟是一个女生,还是被他摸了几把。
他沉浸在调戏女生的亢奋里,我走到他跟前都发现。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把他打得脱离了兰雅,倒退了好几步。
嗯说:“你他妈的吃了豹子胆了,谁他妈都想碰?”
姓谭的这才抬头看到了我,惊恐的说:“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
我没等他说完,轮起来有是一巴掌,他重新倒地,趴在地上挣扎。
我过去一脚踩住他的后背,不让他动弹。
我说:“你让她来做什么的?我怎么听说是谈工作,怎么变了味道?”
姓谭的:“你是什么人,你管的着吗?”
我一把把他提起来,左右开弓,瞬间嘴角的血流了下来。
我说:“我再说一遍,你让她来准备谈什么工作?”
姓谭的还想犟,我的巴掌招呼过去,他赶紧说:“我说,我说,谈那块地皮手续的,我这就办,这就办。你明天到办公室,我给你盖章。”
我没有松手,说:“兰总,拿纸笔来,让他写上,签上字!”
兰雅拿了纸笔来,我松开手,让他写条子。
他看看我,我说:“要我教你吗?”
姓谭的:“不用,不用,我知道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