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没起来。
郑年尴尬地站起来,像做贼一样跑了出去,而身后的房间里仍是络绎不绝的报告声和荀大人的鼾声。
牛逼。
郑年无话可说。
事儿办完了,郑年也就无事可做,便溜达溜达,就溜达到了秦风的府上。
此时的秦风正在庭院里独自下棋,一旁站着的上野宏正在手里捣鼓着什么东西,郑年缓步走来。
秦风抬起头,看到了郑年,咧嘴道,“下两盘。”
“傻逼。”郑年打了个招呼,坐在了秦风对面。
秦风脸色大变,“大傻逼。”
“我是你爹。”郑年开始收势棋盘。
“我是你爷爷。”秦风也开始收拾棋盘,将车马炮摆好位置。
“红先黑后输了不臭,我先走。”郑年道,随后一手当头炮,“前几天来例假了?”
“什么是例假?”秦风一脸不解,反攻马起手。
“你爹来找你你居然闭门不见,是不是吃了屎没法子消化啊?”郑年问道,随后起马出横车一气呵成。
秦风回想起那一日自己在阁楼之上看郑年远去并没有见他,心中不免有愧,嘴上自然也就软了下来,“那天见了一个重要的人,不便出现。”
“哦。”郑年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既然事出有因,也就不再刨根问底,而是直接吃掉了秦风的炮。
秦风吃掉郑年的马以作交换,“晚上和你多喝几杯,你小人不计大人过,别当回事就行了。”
“哼哼。”郑年吃了秦风七路卒上马,攻势大起,杀招频现,以边跑开优势,转中硬打,交换一番,炮震五子,秦风被硬生生锁住。
“你棋居然这么凶?”秦风大惑不解,“为何你都不顾家的?”
“杀到你家了,我还顾什么家?”郑年笑笑,“进攻是最好的防守,爹教你的事儿你得记住。”
男人之间,让一步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这一次秦风并不打算松口,“晚上爹喝死你。”
“就你那酒量放在爹的酒席上,都是去狗那一桌。”郑年憨憨一笑,单将抽车。
“不下了,不下了。”秦风将面前的棋盘一推,“你耍赖。”
“你爹耍赖了?”郑年抓住秦风,不让他走,厉声道,“下不过我就是耍赖?”
秦风也不吭气,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白布娃娃递给了郑年,“送你的。”
“晴天娃娃?”郑年一愣。
上野宏立刻走到了郑年的身侧,“你……怎么会知道!此物的名字。”
郑年咯咯一笑,“我……听一个,倭人朋友说的。”
上野宏诡异地看着郑年,没有说话,继续在怀里扎晴天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