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陈萱儿略显顽皮道,“咯咯咯……你是我爹么?”
“萱儿?你在说什么!”陈恒皱着眉,“你是否被他人迷了心智!”
“到现在你还不愿意承认,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么?”陈萱儿看着陈恒,冷冷地说道,“当年我娘入三年,回来我已经两岁了,这件事情,娘没有告诉你么?”
“若是没有告诉你,也不问问,为何娘在回家之后不足十日,便自缢于卧房之内?”陈萱儿道,“恐怕你早就应该知道是为什么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我说的对么?”
陈恒狰狞地看着陈萱儿,“是……是谁告诉你的!不要听他们胡言乱语!没有此等事情!”
“若是没有此等事情,若我不是皇上亲生的,怎么可能将这大周三百年气运,放在我的身上呢?”
陈萱儿歪着头,看着陈恒。
登时之间。
所有的人脸色大变。
只有秦风,还是那般笑意,拽着酒壶,往自己喉咙之中灌着酒。
“你……你……你说……什么?”陈恒满脸的震惊!
太子的脸上已经惨白,低声道,“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你……你要做什么!”陈恒看着陈萱儿,狰狞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这气运,怎么可能在你的身上!”
“你不信啊。”陈萱儿咯咯笑道,“哥哥,我们来告诉他们好不好?”
说着,突如其来的一掌直接打在了郑年的腰间。
郑年虽然有炁护体,可是这一掌,几乎是在瞬间打碎了他的炁,整个身形直接被轰出!硬生生砸在地上,滑行了数十丈,倒在了攻门之前。
“这边是你给我找的夫君,可惜我们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不光如此,此人也不能为我所用。”陈萱儿深吸了口气,“你的计划确实是天衣无缝,想要用我来抓住郑年的心,我尽可能的去做,尽可能的去占有他,可是到最后发现,还不如直接窃取他的力量来的简单些。”
“什么?”赵逸山惊讶的看着陈萱儿。
陈萱儿的手掌上,燃起了赤红色的炁,“枕边人,总要做一些旁人做不到的事情,比如直接将他早已被鬼躯封印的丹田取出。这也要多亏了你,对亏了黄奶奶呢。”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夫君确实厉害,即便是没有了丹田,仍然能够如此可怕的重塑一个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种神秘的法门,只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陈萱儿环顾了一圈,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秦风身上。
秦风笑着将酒杯举起,对着陈萱儿敬了一杯,随后独自抬手,饮了一大口。
“好了,再拖下去可没什么意思了。”陈萱儿平静道,“该杀的,我都已经杀完了,你也没什么用了吧?”
“你说我?”秦风抬起头看着陈萱儿。
陈萱儿一摊手,指向不远处的宫门之上。
一排排黑灰色的木头人站在那宫门顶头的城墙上,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抓着一个人。
那些人,曾经是这皇宫之中权力最为鼎盛的人。
皇后,建安公主,五皇子,六皇子,九皇子。
这些和权力挂钩的所有人。
“斩。”楼台上的陆云曼,俯视着所有人,轻声说道。
随后。
人头齐刷刷落地。
秦风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