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旭华听了这话,心跳加速,心动不已,忍不住亲了一下沈如月的额头,抱紧了怀里的姑娘,“我知道,我相信你。”
沈如月忍不住害羞了,长这么大,还没有谁亲过她呢。
她放开楚旭华,把手帕取出来,带着几分赧然道,“我给你擦汗。”
楚旭华笑道,“好。”
两人腻腻歪歪。
……
沈府。
韩新玉返回沈府,添油加醋地把沈如月拒绝她的过程告诉了沈夫人,“沈如月早就忘记夫人的恩情了。”
“这个白眼儿狼。”沈夫人气得一下把茶盏拂到地上,那雪白的茶盏顿时摔得支离破碎。
那是沈夫人最喜欢的一套茶盏,就这么摔了一只,可见她气得狠了。
韩新玉有些害怕,“夫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做得绝了,沈夫人阴笑了一下,“去把钱掌柜和周掌柜找来,我有话跟他们说。”
韩新玉福了福身,“是,夫人。”
沈夫人有个争气的儿子,考中了三年前的进士,被兵部侍郎看上,招为女婿,现在正在京城做官,她自认为背景强劲,所以在县城几乎没有怕的人。
钱掌柜和周掌柜在县城做生意,最是清楚各家族之间弯弯绕绕的关系,沈夫人发话,他们立马就赶了过来。
路上,这对难兄难弟互相看了一眼,作为竞争对手,还是第一次共同面对同一个压力。
两人颇有些哭笑不得。
路程并不长,他们很快忐忑地出现在了沈夫人面前,“见过沈夫人。”
沈夫人一身贵妇样,除了有些老,其他地方还是很耐看的,她和颜悦色地请两位掌柜坐下。
俩掌柜慢慢坐下,心里十分紧张,沈夫人看着很和蔼,但两人就是没办法放心,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
周掌柜客气道,“沈夫人,有话请直说。”
沈夫人微笑地看着两人,“现在县城酒楼的生意就数你们俩的最好,是吧?”
周掌柜勉强笑道,“沈夫人说笑了,酒楼的生意很一般。”
靠着冰糕和粽子,两人分别利用独占的优势将酒楼打造成了特色酒楼,生意比以往好了许多。
沈夫人含笑道,“你们就不要说笑了,现在外地来的人,可是中午吃周掌柜,晚上吃钱掌柜,你们俩的酒楼现在可是出了名了。”
水云县是京城和其它三座城的必经之县,每天都有很多商旅路过,流动人口每天起码上千人,带动了水云县的消费。
周掌柜和钱掌柜赔笑,没有接话。
沈夫人暗骂老狐狸,但表面还是很和颜悦色,“现在沈如月得罪我了,而沈如月是楚清芷的第一走狗,我不想在县城看到冰糕和粽子了。”
周掌柜和钱掌柜脸上的假笑一僵,这是什么意思?是让他们自毁长城的意思吗?
钱掌柜压抑着不满,“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