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也不恼,拉过两张凳子,招呼洛音坐下说道:“放长条才能钓大鱼。现在该说说你的事情了。”
“我,我有什么事?”农徇面色一僵,随后面露茫然说道。
司月看着他不自觉退后半步,身形放松的靠在椅背,语气轻松的吐出三个字:“功德泪。”
“哈?”农徇这次是真的迷茫,他没听过这东西。
洛音在旁边听着,出声说道:“你送给你妻子的两个挂坠就是功德泪。”
农徇眼睛微睁,这两人也是冲他的宝贝来的,但是之前护住自己的东西已经消失了。
他眼睛转动,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想起之前那六人仓惶逃窜的样子,心中那点念想也就消散了。
他说道:“我送给老婆的不是你说的那个功德泪,他们真的就是普通玉石。”
看着面前两人不动声色的模样,农徇放下最后的侥幸说出了玉石的来历。
大概半年前的一个凌晨,农徇即将关门的时候,来了个身体衰败的老人。他原本想送去警察局,但是这老人死活不肯去。
农徇见他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岁数,心生怜悯,便把人留在棋牌馆住了几天。
过了一个月左右,那个老头最终还是死了,临终前,他让农徇给他一些玉石。
那时候,农徇身上正好带着准备送给家里父亲和妻女的挂坠。
没想到,老人接过玉坠后,身子慢慢化作白雾,覆盖这三个玉坠。
等白雾散去后,床上只留下三块大变模样的玉坠。
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奇事的农徇,哪里还敢把这三块玉坠送给家人。再加上后面父亲离世,他更是把这东西忘在脑后了。
一直到处理完父亲葬礼,农徇有一天独自一人坐在棋牌馆,突然想起之前想送给父亲的挂坠。
出于怀念,他把玉坠挂在了自己脖子上。没过多久,他回家的时候发现死去的父亲竟然复生了。
其实农徇最开始看到父亲时,他脑子里的记忆也变成了父亲当初并没有过世,反而重新恢复健康。
可是当他离开家,脖子处的挂坠泛起一丝温凉。脑子里虚假的记忆慢慢消失了,他想起来了。
司月和洛音听到这里,心生不妙。
农徇的妻子也带上了挂坠,她现在正和那家伙呆在一起!
司月起身说道:“我现在赶回去,你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齐辰他们。”
洛音点头说道:“好,我刚才已经在那六人身上留了追踪信息,我把这家伙藏起来后,和齐辰他们一起找出那六个家伙。”
说罢,她便把手中的链子撸了下来,套在司月身上说道:“珠子上有标识,你需要什么阵自己找。”
司月点头,便找出之前用的那个加速阵,朝农徇家赶去。
农徇看着两人,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突然那么焦急。
洛音说道:“你妻子现在自己在家里,如果她恢复了真正的记忆,你那位父亲会怎么对待她?
农徇如遭雷击,他之前只想着让妻女理解自己的感受,完全忘了她和思思正在和那人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