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家伙就这般回去了,她接下来的戏可就唱不下去了。
正当司月琢磨着接下来计划的时候,另一伙人也在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哥!这件事不能就那样算了!”
“对啊,钟老大。我们和那姑娘间的事情,关那个老家伙何干?竟然还踩着我们给自己扬命,我不服!”
这伙人正是之前去试探司月不成,又自行退走的那群人。
钟老大没有理会兄弟们的抱怨,而是看向之前出挑衅司月的那个青年:“候子,那姑娘水平怎么样?”
他们这群人是多年的兄弟,彼此知根知底。钟老大派候子出去试探,看中的就是他比常人多了几分敏锐和机变。
候子并没有辜负钟老大的信任:“钟老大,那姑娘不简单。且不说她救我时显现的手段,单说你和那厮说话时,我在她身上感觉到了剑意。”
“那姑娘竟是剑修?怎么可能,她身上都没拿着剑。”另一名同伴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般反驳道。他们过去见识过不少剑修,他们大多身上都配着一把剑,宝贝得要命。
钟老大看向了候子身边一个沉默的中年,他穿着朴素,肤色暗沉,神情木讷。能让人称道的只有他那挺拔的身姿和身后背负的一柄长剑。
他是钟老大这群人里唯一的剑修,刚才钟老大他们过去和耿忠他们对峙的时候,这人依旧不动如松般站在原地默默观察着司月等人。
钟老大说道:“老何,你怎么看?”
老何闭目似乎在沉思,随后睁开眼说道:“她很可能已经步入蕴剑期了。”
“蕴剑期?怎么可能,她看起来也没多大!”之前出言反驳的同伴和老何关系不错,他之前从老何那里听过剑修的修行境界。
剑修的修行境界并不复杂:“种剑、养剑、蕴剑、成剑、出剑、回剑。”
老何如今已经年过五旬,不过堪堪到达养剑的程度,已经是他们这伙人里数一数二的强者了。
如今,老何竟然亲口承认那姑娘比他还强一个档次,那他们这些人刚才的举动岂不是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
老何说道:“天才,是不讲道理的。”
钟老大自然明白同伴们心中的忧虑,他之前主动低头赔礼,除了感谢对方之前的援手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看出那姑娘实力不凡。
可是,他没想到竟然不凡到如此地步。钟老大看着刚和耿忠他们结束交流的司月,暗自沉思之前的赔礼是否还是太轻了。
候子看着自家老大和同伴的神色,出言安抚道:“大家不用担心,以我刚才的观察,那姑娘应该并未记仇。若是真的记仇,我现在就不会完好的站在这里了。”
说道这儿,其余几人都有些尴尬。自己等人去挑衅不成,反而被人救了。
钟老大也是历练多年的老江湖了,他俩同伴们聚在一起,然后布下一个静音阵说道:“那姑娘对候子有恩,就是对我们兄弟有恩。这事不用多说,可是刚才那家伙敢对候子出手,我们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同伴们并没有出言反对,他们能相伴多年,图的就是这份共进退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