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缈板着脸,逼着徐老头教自己。
徐老头不得已,将“斗转星移”的口诀教给了何缈。还在何缈的威逼下,画出了隐身符和飞行符,何缈这才放过他,给了他一碗粥。
“雁过拔毛,你真是从不做亏本买卖。”
徐老头捧着手中来之不易的粥,感慨道。
说罢,回头瞧了眼还在睡觉的吴敬千,好奇道:“不知道你从这小伙子手里,能捞到什么?”
何缈扫了眼吴敬千,他依旧双眼紧闭,在熟睡中,不知为何,心头掠过一丝怪异。
募地,何缈起身,快步走向吴敬千。
“咋了?”
徐老头正吃着香喷喷的米粥,好奇地问道。
何缈没说话,她俯下身子,拿手在吴敬千的额头一试探,果不其然,烫手得过分。
“发烧了。”
何缈起身道。
读书人的身子骨,就是弱。
“我可没钱给他治病。”徐老头摆摆手道。
“去把那个香炉当了吧。”
何缈淡淡地道。
二人一番折腾,请来了大夫,开好了药,吴敬千依旧是昏迷的状态。
眼看着已到中午。
徐老头发话了:
“今日我来照顾他,你去董府讨个公道。”
何缈心下了然。
徐老头这是叫她去出气了。毕竟,修行之人掺和人间之事,不能去做坏事。
但替人讨公道,那可是大大的好事,叫替天行道,皇天厚土,实所共赞。
何缈憋屈了好几天,终于有个发泄口了。临走前,她问了徐老头一句:
“到什么程度?”
徐老头气得吹胡子,道:“这还用问我?不闹出人命就行。”
“得了。”
何缈一拍手,不闹出人命还不简单。
当下背起自己的桃木剑,将那两张符纸往兜里一揣,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董府去了。
虽则已经零星地有地方开始有战火,但钱塘自古繁华,丝毫不影响此地的奢靡。
街上人来人往,又是临近新年,皆是穿着绮罗绸缎,穿金戴银,好不富庶。
“请问董老爷府上在哪?”何缈随即拦下一和善的大妈,问了起来。
“董老爷,那谁不知道,我们临安府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就在西湖旁边的大宅里。”
大妈和善却嘴碎,絮絮叨叨要给何缈讲起来。
“多谢,多谢~”
何缈拱手道谢,迅速离开。
不大一会的功夫,终于看到了偌大的董府,白玉为堂金作马,如此富丽堂皇,实在是让何缈长了见识。
何缈生怕搞错了,长了个心眼,当下敲门,上前问道:“请问,我表哥吴敬千可是在你府上?”
门房自然知道这个姓吴的经常来闹事,当下摆手道:“滚滚滚,什么吴敬千,从没听过。”
说罢,就要关门。
何缈将自己的桃木剑往门缝里一插,挡住了门。接着问了一句:“我表姐吴静姝,可是死在你府上?”
此话一出,门房眼神闪烁,怒骂道:“你瞎说什么,再不走,我可就报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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