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吗?”
“对。”
她冲我发了火,质疑我偷看她聊天记录是否越界,我道了歉,也给了台阶,但是那晚就又如此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一早,木子主动发来了消息。
“我出去了。”
“去八五七学习吗?”
“我们回到普通同学关系吧。”
她似乎觉得我在审问她的行程,不过刚收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只是焦灼,我仍想争取挽回的机会。
“无论你怎么想,我永远是你哥。”
“事到如今?这哥还怎么当?你让我如何面对你?”我觉得她的面对,除了心怀怨恨,还有一种自惭。
“就保持正常,你做你的,我不干涉你的正常生活,你有什么需要,我依然愿意帮忙。”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光没跟他分,我还跟他睡了呢?”我感觉一股血压直冲天灵盖,把脑子撞了个晕头转向,一时间两眼发蒙,怒上心头,但是我还在努力强压着。
如果这个邹安民真的是骗炮来的,凭什么让他得逞!凭什么!就像我看着病人自杀在我的手术台上,我瘫倒在地上,无助又懊恼。或许当时不那么激进,是不是事情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那我仍希望我是你哥。”
“你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不甘心没有上位吗?”
“至少有一部分是吧。”
真正激怒我的是这句,黑白颠倒!善恶不分!
“那好吧,听你的。”
“听我什么?”
“变回普通同学。我的钱,我的手机,尽快还我。”
“好。”
放下手机,我疯狂的将拳头砸向墙壁,但是心里那股愤怒依然没有发泄,于是我拨通了乐一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