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树干已经砍回来了。”郝思文说道。
华榉说道:“立刻让收编军士兵扛着树干把城门给我撞开,只要把门撞开,每人赏银十两。”
“是。”
郝思文叫过来四十名收编军士兵,步行指挥着他们抬着树干往城门而去。
“让弩箭兵继续盯着城墙上,只要上面的人敢露头就给我射。”华榉吩咐道。
“是。”
传令兵把命令传达给了三千名拿着弩箭的士兵,三千弩箭士兵全神贯注的盯着城墙上,一刻也不敢放松。
城墙上。
守兵从瞭望孔看到收编军士兵扛着树干往城门而来,急忙对秦东说道:“将军,他们扛来了树干准备撞门。”
“早就已经料到他们有这招了,让他们撞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撞开。”
秦东冷笑一声,对抬油上来的士兵说道:“去看看下面重新烧的油滚了没有,滚了就抬上来,一会儿他们撞门的时候,让他们也尝尝滚油的滋味。”
“是。”士兵抬着土瓷缸下去了。
郝思文站在离城门十五、六米的地方,身边十几个士兵拿着盾牌保护着他,他对那四十个收编军士兵说道:“兄弟们,只要撞开城门就是大功一件,每人赏银十两。”
听到只要撞开城门就能得十两银子,顿时抬着树干的收编军士兵,一个个的精神都起来了,也顾不得害怕,扛着树干便朝城门冲了过去。
“兄弟们,为了十两银子,把所有的劲都给拿出来,给我狠狠的撞。”最前面的人说道。
“是。”后面三十九个人齐声应答。
很快他们来到城门前,四十个人一起扛着树干狠狠的朝着城门撞过去,就听“咚”的一声,城门剧烈的响了一下,但是因为里面已经被沙袋完全堵死了,城门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再来。”
四十个人后退了十几步,然后扛着树干快速的冲向城门,借着冲劲再次将树干朝城门撞去,然而城门依然还是纹丝没动。
“再次!”
四十个收编军士兵用这种方法反反复复连续撞击了七、八次,城门的表面都已经撞碎,可是城门不仅没有撞开,就连向里晃动一下情况都没有出现。
郝思文心里惊讶道:“上次我们撞丹徒县城门的时候,只撞了四、五次城门就撞开了,今天居然撞了这么久不仅门没有撞开,居然连晃动一下的情况都没有,好奇怪啊!”
四十个收编军士兵没想那么多,心里想的只是没撞开就一直接着撞,非要把城门拿到那十两银子不可。
所以,一直不停的来来回回撞着。
这个时候,守兵已经重新把烧滚的油倒在土瓷缸里抬到城墙上,正对城门的位置,整整九缸,由十八个士兵守着,每个士兵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大瓢。
守在瞭望孔的秦东,看到下面四十个收编军士兵扛着树干又退后了,对守在土瓷缸边上的士兵说道:“准备好,我让你们往下浇油,你们就把滚油浇下去。”
“是。”
四十个收编军士兵这次退后了二十几步,然后扛着树干跑着冲向城门。
看到他们快要冲到城门口的时候,秦东把手往下一挥,喝道:“浇!”
瞬间站在垛墙前面的五个盾牌兵集体散开,十八个守兵各自用力把一瓢滚油朝城墙外面泼了出去。
四十个收编军士兵刚刚抬着树干冲到城门口,没有等树干撞击到门上,突然一阵滚油淋下来,所有的人全都被淋那个正着。
瞬间,四十个人惨叫响起,各自都像被电到一样,把树干扔掉,在城门跟前抱着头又蹦又跳。
看到撞门的四十个收编军士兵被滚油烫的乱跳,秦东心里很高兴,吩咐道:“继续给我浇,烫死他们。”
“是。”
随后又是一阵滚烫的油雨浇了下来,下面的四十个收编军士兵被淋到后,叫得更加凄惨了。
“退回来,大家快退回来。”郝思文见状,急尽快大声喊道。
四十个收编军士兵这才想起来继续待在这里,否则只会被淋得更惨,所以赶紧忍着痛跑了回去。
郝思文带着他们跑回的华榉跟前,说道:“大人,城门后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怎么撞也撞不开,而且他们还从上面浇滚油,撞门的兄弟全被烫伤了。”
整个过程华榉已经看到,说道:“赶紧带着他们到后面去让寇大夫和军医让他们上药医治,然后派人把他们送回丹徒县养伤。”
“是。”
郝思文应了一声,让人扶着四十个被油浇伤的收编军士兵到后面找军医治疗去了。
这个时候,从东面来了两匹快马,马上端坐的是两名身穿禁军服装的护卫军士兵。
快战马来到华榉跟前,其中一名士兵说道:“启禀大人,薛将军在南城门攻打受阻,死伤了六百多士兵。薛将军为了避免继续扩大伤亡,已经暂时停止进攻,特派小人前来禀告大人。”
另外一名士兵也说:“单将军攻打东门也受阻,死了一千多人都没有攻上城头,现在单将军也停止了攻击,派小人来向大人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