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是没有变的。
林初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好笑：“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是高兴……”
“有一个词，不是叫做喜极而泣吗？人高兴到一定程度，看起来就不像是纯粹的高兴了。”
林初莞尔一笑。
程励川松开了她，然后突然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
“还差三分钟。”他自言自语的来了这么一句。
林初有点摸不清头脑：“什么三分钟？”
“等下你就知道了，你就在这儿陪我倒数就好了。”程励川冲她神秘兮兮的挑了挑眉。
林初也就不再问了，跟他闲聊了几句。
她跟程励川相处起来，也是很舒服自在。
在他面前，她似乎永远都不需要伪装自己。
“时间差不多了。”程励川突然扳过了林初的肩膀，让她看向了斜对面的那栋金润大厦。
金润大厦是本市比较高的一栋大楼。
一整栋大楼都是玻璃幕墙。
那幕墙通常都是用来打广告的。
听说广告费很贵，是按秒计算的。
林初没想到，会在那栋大楼上看到她的名字。
上面，印着几个大字。
“林初，你要快乐一点。”
林初在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心底的某个位置，好像突然就被什么给击中了。
眼眶那里涌上了一股温热，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小初，这就是我想要跟你说的话。不管以前经历过什么，你都要快乐一点。也不管将来还会经历什么，你还是要快乐。”
“咱们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些不那么美好的事情。不过，身边总会有人，可以陪我们走过那些不美好。”
“小初，我可以陪着你。只要你说一声，我肯定马上出现。”
广场上亮着璀璨的灯光，灯光映衬在程励川的脸上。
林初大概永远都忘不掉，他说那些话的时候，表情有多认真。
还有，她当时心里有多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