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那个王立在偷跑之后,一路抄小路去到了李家——正是那个李常胜的李家。
原来这王立,正是李常胜安排过去偷学怡红酒院盐方的人,至于范建挨得那一顿毒打,还有王立也被打的如此之严重,则全是为了苦肉计能够更加的真实,让林轩和范建信任。
王立虽然也是难民出生,虽然也是在怡红酒院里接受过救济,但是此时却成了咬人的毒舌反咬一口,只是为了那一些赏钱。
与之不同的则是范建,不仅是能够在怡红酒院的盐矿上做工,而且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林轩,为其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在所不辞。
所以,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
此时谄媚的跪在李常胜的面前说到:“公子,小的终于不负所望,回来了。”
李常胜瞥了这人一眼,稍微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其他的什么话再说。
其实他虽然是在利用王立,但是他也是发自内心的看不起这种人,为了一点利益便可以出卖往日里的恩人,这种人是最恶毒不过。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李常胜也算得上是能够下床走路了,只不过还有些一瘸一拐的,
本身一个好好的富家公子哥,却偏偏在被打的下不来床了之后,变成了这幅样子,若不是因为知道这个李公子的秉性,也确实是一件让人唏嘘的事情。
只是这李公子本身就是平日里好事不做,坏事干尽的家伙,而且还是在背地里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
早就有人对这家伙感到不满,想着要收拾这家伙一顿,但是却又碍于这家伙的家境,他们没有办法下手,也不敢下手。
是以当初程处默的那一顿打,不知是让多少人觉得大快人心,程处默做了那些人们都不敢做的事情,也是替那些人报了仇。
如今李常胜成了这幅样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地里偷偷的叫好。
那王立跪在李常胜的面前,低眉顺眼的说着:“李公子,小的已经偷学到了那怡红酒院的治盐方法您看...?”
李常胜斜着眼睛瞥了这人一眼,随后说到:“不错,不过你先得给本公子操作一番,让本公子确信你是已经学会了那个治盐的方法,不然的话,本公子该如何相信你?”
王立看着面前的李常胜,不由得额头冒着冷汗,这李公子怎么越发的阴冷逼人了?
不过他王立赶紧应了下来:“公子说的哪里话,小的怎么可能骗公子?小的这就给公子试验一番。”
王立有些为难的说到:“李公子,这...不是小的不肯,而是这...也没有什么现成的工具啊,小的也确实是难办。”
李常胜不满的瞥了王立一眼,最后又是不耐烦的吩咐着周围的下人们:“你们,王立需要什么东西,你们全部都给他找过来,速度要快。”
那些下人们得了吩咐,立刻把王立所说的需要的那些东西全部找齐,全部摆在王立面前。
王立从怀里掏出他从盐矿上偷出来的一些矿盐,开始按照他在盐矿上所学的来一点一点的提炼。
李常胜则是紧盯着王立的动作,不肯放过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