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上清晰倒映着模糊身影,沈矜听将脸贴近试图望见里面的风景,她眨了眨眼睛,忽然后悔自己没保护好眼睛导致近视,这会儿啥也看不见。
听不到回应,温景词掀开被浸湿的帘子,看着浴室门上倒映的身影轮廓,一瞬间,眉头狠狠皱起。
沈矜听望了几眼,啥也没看到,她也就不挣扎了,站直神抬脚就要走,门开了。
沈矜听迅速撇过脸捂住眼睛,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没了方才的胆大包天,只剩下因为心虚而唯唯诺诺,她支支吾吾地解释,“那个……对联没贴上,快十二点了,我来催催你。”
解释完,沈矜听岔开指尖,在视野范围极小的情况下寻着路灰溜溜地离开。
温景词的目光逐渐变得晦涩,他将腰间浴袍带子系紧,去衣帽间拿了身衣服去浴室里换。
沈矜听在楼下拿零食消愁,她吃得有点撑,喝了半瓶酸奶才见温景词不紧不慢地下楼。
她站起身将茶几上的零食包装袋扫进垃圾桶里,嘴边还不忘催他,“快点啊。”
温景词看了眼她,不言。
沈矜听对刚才有要偷看温景词洗澡这件事问心无愧,想偷看是真的,惦记他也是真的!
惦记着惦记着,说不定她就上人家户口,光明正大看人家洗澡了呢!
想到这,沈矜听脸上又挂着笑,跟在温景词后面随他去贴对联。
竹苑大门有些高,对联长度勉强合适,温景词踩着凳子将沈矜听只贴了一半的对联贴上,沈矜听在下面贴心地扶着椅子,手里拿着胶水递给他。
她有点后悔让温景词来帮忙了。
娇娇弱弱地,万一摔下来出什么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