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有些诧异,但是并没有直接提出疑问。
她不敢说,她感觉她再说几句温景词真的不理她了。
也是,昨晚她要是不喝醉,她怕是离他这么近的机会都没有。
不就是亲了下脸吗!
躺在床上反正什么也没做!
她也没无赖到直接把温景词给那啥了。
只是有点遗憾,要是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
夜里,沈矜听从床上爬起来又去了趟厕所,晚餐吃进去的全吐了出来。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飘落在额前的碎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她轻吐了口气,抽了张洗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回床上继续躺着。
一整夜,房间里的灯都没有关。
沈矜听比以前睡得都要早,翌日醒来她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在楼上洗漱换衣服,沈矜听穿了身黑色的小短裙下楼,长发披肩,红唇娇艳,摆着张脸隐约透着股小魔女的气息。
正午,餐桌上,沈矜听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边用餐,手机放在手机支架上播放着当下火爆的电视剧。
宽大的餐桌,丰富的午餐,只有她一个人。
沈矜听这才清清楚楚意识到,她太过张扬,不知道收敛,于是才导致了现在温景词避着她。
佣人说他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去看过了,能找的都找的,最后门卫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带着明宴。
两个大男人一大早就出去,温景词若是坐办公室的商人沈矜听自然以为他跟沈淮迹那样是正常上班正常谈合作。
可是,温景词不是。
她有种被丢弃的感觉。
换一种视角来说,她应该是被嫌弃的。
饭吃了一半,沈矜听吃了药就去院子里晒太阳。
黑色短裙是有点低胸的,长长的袖子是喇叭袖,她踩着双亮皮的小皮鞋蹲在了曾经架起来的火堆边,她从竹林里抱出了去酒窖路上捡的干柴。
她钓了只鲫鱼,粗壮的竹条穿进鱼的身体。
她用滚轮打火机点燃了那堆干柴,将串好的鲫鱼放在架子上,她安安静静地躺在旁边的休息椅上看着烈火燃烧。
她就像是被魔怔了般,脸色很难看,一早上下来,她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烟味迷绕,形成柱子形状缓缓升上天。
院子里的佣人见到竹林那边冒了烟,纷纷跑过去观看。
只见,在竹苑里营造小仙女人设的沈家沈大小姐躺在那团火旁边的休息椅上,拿着旁边的竹条时不时给火堆里添柴火。
她不说话,也不笑。
向来吃饭最积极,然而今天中午只吃了半碗饭就匆匆吃了药跑到院子里了。
佣人远远地看着,最后都默契地散了。
“这沈小姐未婚夫前不久被爆出来跟同父异母的姐姐搞在一起了,我看这沈小姐怕是愁着了。”
“我看未必,爆出来这么久了也没见沈小姐哪里不对劲,我看就是因为温先生出门见樊姑娘去了,沈小姐醋着呢……”
佣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沈矜听忽然做起身,扭过头,“樊姑娘是什么东西?”
东西……
两人靠一起八卦的佣人僵硬地扭头,至始至终不敢直视沈矜听的目光。
“我问你们话呢!樊姑娘到底是很什么东西!”沈矜听今天脾气暴躁,见她们唯唯诺诺的样子,她心里更气了。
走远的佣人不敢掺合,飞快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