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词缺少睡眠,她没叫醒她。
出了温景词的房间,沈矜听动作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
回到房间,沈矜听洗漱,拿着洗面奶洗脸。
大早上的,她做了次脸部清洁,又敷了片补水面膜。
她把身上的睡衣换掉,换上了昨天刚买的新裙子,是一件白色的蕾丝裙,很显身材。
她离开竹苑的那一天,宋锦知嘲笑她没身材。而这件白色裙子胸部的设计是以褶皱的形式。
明明没有鼓起,那蕾丝褶皱硬是将那曲线给拉了起来。
沈矜听烫了卷发,涂了润唇膏,虽然温景词看起来还没那么快速度会跟她接吻的样子,但是终归是要以防万一。
毕竟哪个男人会不喜欢香喷喷的女孩子呢!
全部折腾完,沈矜听忽然想起了自己没脱毛,于是,她换下了新裙子再次穿着睡衣走进了洗手间。
在网上经常能看到情侣约会女方出门必做的事情,还有说得一句很真实的是“洗头是女生出门的最高礼节”。
而如今,只是普通的在家见面,她又是护肤又是烫发又是脱毛的。
如果温景词不喜欢她,她都感觉是温景词不识好歹。
沈矜听起得早,固然有人比她起得更早。
一大早,竹苑里就来了客人,温景词起床后便在楼下招待。
来人是樊忠老先生的外孙女樊月,樊忠老先生年轻时人品高洁,这辈子只爱过已故的发妻,典型的眼里容不得沙,无法接受爱情被玷污。
而入赘上门娶樊忠老先生的女儿樊元书在四十二岁时发现丈夫出轨,随着先天性心脏病突发最后抢救无效最终离世,而樊元书的女儿,也就是樊忠老先生的心爱的外孙女,最终也没逃离心脏病的魔爪,在一起绑架事件中被推下楼,抢救时间不及时,最后也是不幸离世,而樊忠老先生的发妻则是因为女儿与外孙女的离世郁郁而终。
这世界上有太多的意外在发生,樊家最后只留了樊忠老先生一人。
樊忠老先生喜欢游山玩水寻找灵感,偶尔创作诗句。
他这人一生好强,到了老年便不再过问世事。
就连入赘上门的女婿带回了一个别的女人的孩子,樊忠老先生依旧是不为所动,依旧在创作。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文字与书画,他是没了信仰的一缕魂。
这就是为什么温景词会敬仰樊忠老先生。
樊月坐在沙发上品着刚沏好的茶,甜苦混合,她甚是喜爱,就如同眼前俊逸男人,让她无法控制地着迷。
“景词,我今早来得有些早,介意我在您这用早饭吗?”樊月笑着温婉。
男人眼梢微挑,态度冷漠,语气透着一股疏离,“随你。”
在楼上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沈矜听重新梳妆打扮,在楼梯口就看到了她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画面,她眼里有股凶狠,幽火在以最快的速度燃烧。
她逮着一名女佣压低音量问,“那女的谁?”
坐温景词对面吃早饭?
亏温景词吃得下去!
被沈矜听逮住的女人是张妈,她小声地对沈矜听说,“沈小姐,那位就是樊姑娘,那晚你没回来,我打电话给温先生,正是这位樊小姐接的电话。”
沈矜听想起了电视剧里的剧情,“她说什么?别告诉我她说温景词在洗事后澡。”
张妈被沈矜听这幅暴躁模样吓了跳,怯怯地说,“樊姑娘说,温先生在睡觉,不方便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