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
“恕你无罪。”
靳单松了一口气,却不曾彻底放下心来,只死死地盯着地面。
冷汗一滴一滴地从鬓角滑落,顺着脖颈,落向前胸,令靳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靳单终于是狠心说道。
“只是,姜主子似乎是刺激狠了,时时不见醒来。微臣无法,只能另开了安神汤让姜主子服下。”
“总好过舒坦两分。”
至于少受点折磨这种话,靳单是万万不敢说的。
开什么玩笑,这折腾人的正主还坐在上头呢。
傅祈年敛了神色,免不了再敲打几下。
即便傅祈年清楚,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分的,可他暂时还是不想动靳单。
先不说靳单的医术确实过得去,姜书迩也不排斥靳单。
就是靳单自己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有些事,是只能固定范围内固定的人知道的。
很明显,靳单就是傅祈年如今选中的那个人。
“靳爱卿做得不错,也算是为朕解忧了。”
靳单哪被傅祈年喊过靳爱卿,当即便忙呼不敢。
身子也伏得更低了。
差点没贴在地砖上。
傅祈年也不在意,依旧自顾自说着。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他是罚是赏,也容不得靳单拒绝。
“朕听说,你的小儿子过了年就十二了。”
靳单心里顿时就毛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