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是什么药,只一点,一会儿朕要她清清楚楚地同朕搭话。”
高游脚下一顿,心里可谓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愕然不已。
好在反应快,出口间仅仅染上些许的迟疑。
“可这……若是虎狼之药呢?”
傅祈年轻笑,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把姜书迩放在眼里。
“虎狼方又如何,对症就好。手段变再多也不怕,得用就行。”
“朕要的不过一个结果。”
高游深深地望了傅祈年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生怕叫他发现。
可这骨血里的寒凉,却不是一刻能够散的干净的。
陛下他……
似乎远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凉薄。
这心啊,真不是一般的狠。
便是恼羞成怒,对上心有不甘,它也何至于此啊。
高游心底一乱,只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清傅祈年了。
那把椅子,难道真有这样大的魔力不成,将一个人改变的彻底。
彻头彻尾的颠覆。
高游以为自己的动作快,可这一切却依旧没有逃过傅祈年的注意。
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
一边用朱笔在先帝的名讳上画了个圈,一边扬起更加莫名的笑来。
虎狼药,他也只用一遍。
就像他的耐心,真的越来越少了。
“我说过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乖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