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姜书迩表现得像个孩子,生怕折梅因此而生气。
“腥?”折梅一听腥,也站不住脚了,顾不得姜书迩碰都没碰,自顾自地上前去端起汤碗分辨起来,“我亲自看的,怎么会腥气呢。”
腥不腥的倒是其次。
就怕是被人动了手脚。
虽然封了宫,但也不是没有黑了心肝的宵小动手的可能。
折梅放在鼻下嗅了好久,又借着指尖点了一滴尝了尝,仍旧是一无所获。
“不腥啊。”
折梅百思不得其解,终于还是想起了现场有个懂岐黄的太医。
连忙把东西递了过去,严肃道。
“靳太医,劳烦您看看,这里头是否有什么问题。”
姜书迩听出了折梅的意思,有心想要阻拦。
“不必了,许是我今日没休息好,不过是一碗牛乳罢了。”
靳单才把药箱放到边上,便连忙上前将牛乳接了过来。
一本正色道。
“娘娘此言差矣。”
“食物还讲究一个相生相克呢。再说,有的人天生便是碰不得牛乳的,就是看看也是不妨事的。”
姜书迩看着这一个都两个都这样的认真,也不再提不用看的话了。
只等靳单拿出一个结果来。
靳单也是先闻又尝,一番操作下来,微不可见地扯了扯嘴角,这才把牛乳放到一边。
折梅:“靳太医?”
靳单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从药箱里取出药枕并一张月白的素帕,躬着身子在姜书迩面前站定。
恭敬道。
“容微臣为娘娘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