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叫住的那些丫鬟却好似十分惊讶,“余嬷嬷,您怎么来了?”
余嬷嬷奇怪,“我不能来吗?”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丫鬟笑了笑道:“只是小侯爷带着白姑娘出去了,白姑娘今日不在,恐怕后两日也不在,许是送信的侍卫还未告诉您,这才让您白跑了一趟。”
卢溪好似被从头顶浇下一桶冷水,眼神凉的可怕。
余嬷嬷应了一声,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回长公主带白羡鱼出去,她也被捎了信,所以很快接受了这个回答,“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是。”
“溪儿你看,今日小侯爷和白羡鱼都不在,我们……”
“那还站着做什么?”卢溪秒变了脸,“人家都不在,还留在这里喝西北风?”
余嬷嬷点头哈腰,“嗯嗯,我们现在就走,要是溪儿你什么时候想来,我们就像今日一样,偷偷地来,你总会见到小侯爷的。”
卢溪的目的压根就不是为了见谢行蕴,她不过是想要白羡鱼付出代价!
可她要是直说了,奶娘怕死,定然不会带她来了。
“好。”卢溪腿脚酸软,心里又把今日这笔账算在了白羡鱼头上,这次她能出府,还是她软磨硬泡了许久的结果,还费尽千辛万苦甩开了跟着她的侍卫。
他们生怕她逃婚,给卢家带来祸事,下一次出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白羡鱼,你运气是真的好。”卢溪用手指刮了下袖中的小刀,鲜血滴落了两滴,她用袖子擦了擦手指。
……
白羡鱼是用了早膳和谢行蕴一起来的宅子,可骑马消耗了不少体力,虽后来又吃了两个桃子,但一过晌午,她还是有些饿了。
谢行蕴便带着她去了膳房。
白羡鱼看了眼崭新的厨具和碗筷,略睁大了眼,“没有人在这吗?”
“已经修葺好了,但仆人还没来。”谢行蕴简单解释了下,温声道:“等我回来。”
白羡鱼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你要去哪?”
“给你找点吃的,”谢行蕴停顿了两秒,笑着开口,“有我在的地方,总不能让你饿着。”
白羡鱼看着他走出膳房,正觉得一个人有些害怕的时候,白离出现在了门口,抱拳道:“小姐,属下就在这儿,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好。”她安下心。
萧正同样站在门口守着,白离回了话之后站回去,略奇怪道:“你们公子去哪了?”
“找吃的,大概是些野味吧。”萧正全程参与监工,对这里有什么了如指掌。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谢行蕴手里提着两尾鱼还有一只山鸡回来了。
白羡鱼小小地睡了一会儿,甫一睁开眼,就见到谢行蕴朝她走来,她有些犯困地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不是幻觉,打了个哈欠道:“你回来了。”
谢行蕴被她这软糯糯的一嗓子叫的心尖都酥麻了一瞬,目光越显柔和,“嗯,今天的菜。”
白羡鱼看着地上活蹦乱跳的山鸡,还有铜盆里的鱼,挑眉笑道:“这山水不错嘛,能养的这么白白胖胖的。”
“嗯,”谢行蕴顿了几秒,忽然笑了,“日后我们的孩子在这,也定能养的白白胖胖的。”
白羡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咳嗽了声,眼睑微敛,“你想的未免也太早了。”
谢行蕴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重重印了下,唇角带笑,“不早了,说不定成婚第一日,我们就有孩子了。”
白羡鱼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不一会儿连脖子根都红了,“大白天的,你在胡说什么?”
“这哪是胡说?”谢行蕴面不改色地后退了些,注视着她的眼睛,语气逐渐变得暧昧,“难道……不是事实吗?”
“还是说过了许久未亲热,夫人已经忘了我们……”
白羡鱼一把捂住他的嘴,羞恼道:“你闭嘴!”
谢行蕴漆黑的瞳仁划过一丝笑意。
白羡鱼正欲放开,男人却伸出来一只手掌,反摁住她的手,接着温热的唇贴了上来,敏感的手心被轻吻了下。
她抖了下睫,看到谢行蕴俯低了身体,眼神戏谑,“反应这么快,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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