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棠,你小三插足在先,得不到贺世霖先生就想诋毁,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可耻吗?”
“你号称是吃过顶级盛宴的人,是承认自己过去被包.养了吗?”
“你上了郝总的床,又急于跟他撇清关系,你这么做不会觉得自己良心不安吗?”
这些辛辣狠厉的问题劈头盖脸的砸来,陈画棠始终保持着唇角浅浅的弧度。
看着即将又要失控的局面,她仿佛又看到了一群黑色老鼠挣拥着在叽叽喳喳。
陈画棠眼底掠过一丝嫌恶,稍微往后退了半步。
臭黑老鼠身上有病毒,她干净的狐狸毛可不能沾上。
见他们吵了半天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陈画棠突然有些不耐烦,“说够了么?”
“不安静下来,我可就走了。”
没见过那么没礼貌的老鼠们,人家都没讲完话呢,就开始叽叽喳喳的叭叭叭。
今天她有重要的事要澄清,才忍着她的暴躁狐狸精脾气。
要放在平时,她直接一个话筒砸下去!
谁喊得大声就砸谁,杀鸡儆猴!
没礼貌的臭老鼠们,没必要惯着。
采访过陈画棠的记者们其实都对陈画棠有些发怵。
她这话一说完,众人都不约而同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然是想起了之前残暴的待遇。
激烈又不满的谴责声逐渐散了下来。
“关于刚才说的那个话题……”陈画棠一开口就开门见山,直接就吸引了记者们的注意力。
她挑了挑狐狸媚眼,有点无辜的语气,“我只是给你们打了个比喻,有说谁是屎吗?”
“还是说,你们其实是自己心里有了答案,只是不小心说了出来?”
众记者被她这么一反问,吓得后背冷汗涔涔。
贺世霖是圈里的一线,郝总是房地产兼商圈的大人物,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身份。
他们哪敢随意造次?!
明明、明明刚才陈画棠的意思就是暗讽他们是屎——
偏偏她又没有明说。
只要陈画棠不承认,也没人敢硬把这顶帽子扣在她头上,更不敢说出一句不是的话来。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刚才的中分头男记者。
谁让这蠢家伙先把话挑明了说出来的,要背锅也是他背!
中分头男记者粗糙的脸涨得通红,对他们背信弃义的行为又气又怒,眼底冒出簇簇怒火!
这些厚脸皮的人,明明刚才还同在一条船上,结果被陈画棠挑拨了两句,就企图把锅甩给他!
陈画棠看着老鼠们为了点自己的私利,都快要互相残杀了,觉得还挺有意思。
中分头男记者抬头,猛地对上陈画棠眼底勾着的嘲讽目光。
心底的不悦和愤怒更是像被浇了一把油似的,烧得更旺。
好在他是个有经验的,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锐利的视线逼视着反问陈画棠:
“所以你是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插足做了小三却没成功?”
“你说呢?”
陈画棠先是不答反问,扫了眼他的工作牌后,语气里的讥讽意味明显。
“这位记者先生,您好歹是首都大学高材生,是听不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