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棠的嘤咛叫声娇软得不行,嘤嘤唧唧的红唇就轻贴在男人耳畔,吐气如兰似是在刻意撩拨一般。穆荆也冷硬下颌线紧绷,极力压抑的墨眸眼尾微微泛红。嗓音冷硬低磁,却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低哑,“起来。”“起不来。”陈画棠娇软的身子紧贴贴的缠在他身上,小手试探性的从他胸膛前环抱到背后。见他没再直接赶人,狐狸媚眼偷偷弯了弯,更是慢慢的得寸进尺起来,“疼,你哄哄我,我就起来了~”“陈画棠,不许得寸进尺。”他咬牙冷声警告她,却连平时一半的威慑力都没有。他只要稍微一动弹,就能感受到她软到极致的娇躯传来的温度,甚至是她轻缓呼吸时那抹娇软的起伏变化。空气弥漫着燥热的气息,密不透风的帐篷里像是滚动着灼灼热浪,一点一点的像是把他极力隐忍的自制力敲碎。呼吸都跟着紊乱了几分。陈画棠听到“得寸进尺”这个词,刚还潋滟着泪花的狐狸媚眼忽的抬起,闪烁着莹莹的邪恶光彩。“得寸进尺是什么?”她雪白的小腰扭了扭,刻意紧贴在他紧实性感的腹肌处。感受着男人清冽的沉木香气息和他身上微烫的温度两者之间强烈反差感!她作恶的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塑料薄膜,“是这个吗?”陈画棠故意在塑料薄膜上面捏了捏,摩擦出塑料“卡擦卡擦”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帐篷里显得格外刺耳。狐狸媚眼垂涎的视线,落在他呼吸略微急促的清隽脸上,陈画棠舔了舔红唇,恨不得在他清冷薄唇上咬一口。好欲。在这种时刻,还能刻意保持冷静自持的男人,往往比任何时候都要撩拨人心弦,让人恨不得把他伪装的面具撕碎!“如果是用这个的话……”陈画棠盯着男人被她刺激得刻意压抑着冷峻了几分的神颜,红唇的弧度越来越邪恶,“人家倒是不介意,让你得、寸、进、尺一次~”她葱白的小手勾着那片她藏了很久才终于有机会拿出来的东西,故意在他眼前晃着。穆荆也被气得不知再该说她什么,他不是听不懂她的话,相反——他经手过太多案子,也接诊过太多心理方面有问题的患者,他见识过太多肮脏事情了,以至于几乎是在她没开口前就识破了她的企图!他凌冽的墨眸紧紧盯着她,一把攥住她刻意扭来扭去的雪白腰肢,“陈画棠,别把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勾引手段用在我身上!”他微凉的指尖发了狠,用力掐在她那段柔滑的雪白腰肢上,似乎只要她敢在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他能直接把她的腰掐断!“什么叫自以为是呢?”陈画棠轻嗤了一声,挑衅的狐狸媚眼直勾勾的和他深诡幽冷的墨眸对视。注意到某人本就冷硬坚实的腹肌,被她气到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的起伏,她红唇莞尔,”嘴上说不要,实际上嘛——”“不还是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