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烧烤摊的浓烟滚滚,模糊了眼前的视线,陈画棠红唇压了下,“没有家人。”
云淡风轻的话,随着那青烟袅袅的浓烟,飘散在了空气中。
大爷不喜攀谈,没再说话。
手下磨得锋利的刀刃缓缓一划,给她切了将近二分之一, 用褐色的纸袋包好。
“80一只,这里20块钱。”
古法窑制的鸡程序复杂,当天新鲜宰杀的鸡经过腌制、自然熏干后,放到火候刚好的炭炉里烤上将近三个小时,期间要不停地翻转以防鸡肉变老。
这价钱不贵,但是大爷的摊位却很少人。
没看到微信二维码,陈画棠从揣口袋的小钱包里摸了摸, 摸出两张钱,“喏,给。”
大爷应该已经七十多岁了,手上的皱纹很多,皮肤皱得青筋凸起,把纸袋递过去时说了句,“烫,拿好。”
大爷接过钱,他老花眼其实不太看得清,随手放进了抽屉里。
陈画棠拿了纸袋,随手拿了个塑胶手套,绕回走回刚才的地方,中途还买了个东西。
男人还举着气球蹲在那里,腿好像蹲麻了,低声咒骂了几句又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蹲。
陈画棠踢了他一脚, 那男人以为等的谁来了, 粗犷的嗓音骂骂咧咧,“妈蛋, 怎么才来, 老子被跟踪了都出不去了!”
起了一点晚风,气球被吹得四处乱绕挡住了视线,男人把恼人的气球拨开却没见人。
气得口吐芬芳,“狗东西,又跑哪去了!”
陈画棠其实就站他身后。
被骂了,她无辜的眨了眨狐狸媚眼,用毛绒绒的仙女棒轻戳了他一下。
“什么玩意?”男人用手拍掉那毛绒绒的鬼东西,刚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