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影顺着竹棍一直向前走,走了半日多时,天上的烈日像是个火球,此时他又想要痛痛快快的大口喝酒,可是酒壶早在半炷香之前就已经空了。
只见一人趁着李承影竹棍在前,脚步迈在后,从中间插了一脚。李承影眼睛被蒙住,一个没注意被绊倒在地,虽然如此,李承影却是无言,不顾一旁人的咒骂声。
“死瞎..子!没长眼啊!没看见大爷的脚么!”
李承影眉头微微皱起,没有理会,只是忍着饥渴,继续前行!李承影不是苦行僧,他能受着众人诽谤讥嘲,但他不必受这饥渴,李承影闻着酒味,来到一家酒楼,用竹棍敲了敲酒家的门槛道:“小二,一碟牛肉,一碟花生,一壶红曲!”
要完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李承影却也没有进入酒店内部,在外面随意找了一个座子,将剑竖着放在桌子上,一杆竹棍被他放在一旁的桌子腿旁。
李承影一手放在腿上自搓自揉,反复打磨着剑意,而另一只手则在桌子上不断的单指敲击桌面,哒哒哒的声音有节奏地清脆起来。
“这位客官,你的牛肉,花生,还有这自酿的红曲,赤红如丹呢!”
店小二看着蒙眼的李承影,将刚放的红曲,抓在手中又提了起来,抱在怀里大声,道:“客官,我们这红曲就只剩下这几壶,您可得先交钱!才能喝!”
李承影尝了尝碟子里的牛肉,鼓鼓囊囊的嘴巴,含糊的问道:“小二哥是否也瞧不起这瞎,子。”
店小二哑然一笑,他不会瞧不起瞎,子,只要付钱这就是爷,但是又看见桌子上的大铁剑,不得不说道:“小的不会歧视任何人,客官问的真是有意思,不过咱们还是先将这钱结了吧!”
李承影看不到店小二精彩的表情,只是单纯听出来这话里有些不从心,之后甩出一串文钱送入小二的怀里。小二收钱,急忙将怀里的红曲开封,笑意止不住的道:“这是南方特有的红曲,这位客官真是有福气,赶上了最后一壶!”
李承影打发走店小二后,便独自饮起酒,吃起花生米。
此时又有三人也来到酒店吃酒,为首的那人看见外头的李承影坐在一旁独自喝着红曲,一边看着李承影,一边冲着小二叫道:“小二!三碟碎牛肉,再上三壶好酒!!”
之中一人见李承影所喝红色的酒,好奇的叫住小二!
“这虾子喝的是什么?”
“客官,这是红曲酒,南方的酒!”
“把我的那壶换成红曲!”
...
为首的那人名叫帝山君,其余两人分别是:磨剑阁虎字门门下寅客,伏猛!帝山君是虎字门门主,门主可以留姓在代号之中,这便是磨剑阁虎字门。
寅客随着帝山君的目光看着李承影,随着三人坐在李承影的一旁,伏猛看着他的脸有些阴险的冲着店家道:“小二!怎么会有个瞎的挡在门口,惹得我们喝酒的兴致都没了!”
李承影还是自顾自的喝酒,当伏猛开口的的那一刻,李承影就知道此人就是不久前伸脚绊的那人!那声音,那语气,一模一样的!但是李承影就是自顾自的喝酒,虽然不悦,但也不想与这些人计较。
一旁的寅客身着白衣,与一旁的帝山君,寅客不同,他浑身白衣白鞋皮肤白,浑身干净的就不像是一个习武修行之人,他看见李承影身旁的剑鞘实在是漂亮,思索了一阵,对着一旁的伏猛说道:“一般来说呢,虾子可不会把眼睛蒙上,而且这小子如果真的瞎了,拿这么一柄漂亮的剑鞘又有什么用呢?”
帝山君闻言也随之思索了片刻,突然明白,对着寅客道:“你是说,他在养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