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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悠悠,轻舟渡江,一行五人,赤、白、黑、紫、青,皆着汉服,逆江而上!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观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泪下。”
芬格尔,独立兮于船首,负手兮而叹惋!
“泪…”你个鬼啊!师兄你个你个德国佬搁这风吟月诵,这合理吗?路明非心里骂开了,无奈这不在学院里,搁人家地头上,自己拆自家台穿了帮可就不好了!
“泪…泪眼问花花不语,乱花渐去随流水!”路明非搜肠刮肚的瞎几巴附和着接了两句。
芬格尔闻言大喜,极其骚包的一甩紫色长袖,砸吧着嘴,“师弟,好湿…好湿。”
“师兄…好雅兴!好雅兴!”
跟在后头的零看的尴尬癌都犯了,刚要动手收拾,边上一把羽扇不知何时挡在了身前。
“零道友,请留步!莫要扰了路道兄的机缘。”
零:???
完全不明觉厉的零,只得朝身边那位所谓的华夏专员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
随后就见这位高深莫测的什么真人,走到那俩二货身边,羽扇轻摇,“水何澹澹,山岛竦峙,吾观路兄,必有感悟~”
路明非:???
我靠!不要脸了吗这是?就为了掏我肚子里那点存货,诸葛真人您这是脸也不要了吗?
可现在自己是高人啊!高人是不会卖弄风骚的,你既然吟诗了,那必有深意啊!
路明非清咳一声,就开始编………
……………
三峡,青铜城底。
白衣的男人端坐在小榻上,看着手机,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什么。
芙娜身体不自觉的战栗,恭敬的侍在一旁,如同一位侍女。
注意到芙娜的眼神,男人那双喜感的眉毛微微一挑,将桌上那张泛黄的粗纸拿了起来,“很想知道?”
芙娜摇头!
诺顿却勾起一抹很冷很淡的笑,“写的是【龙兴十二年,卜,不详】…也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芙娜有些诧异诺顿的态度,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您早就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世界对你们人类来说或许很大,但对我们来说……呵呵,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你以为他斩的是谁?德高三皇,功过五帝,你以为又是谁当的起这【皇帝】二字?
当年的王莽是真的莽,乱改华夏阵法中枢,倒灌世界树,妄想重开天地通。
不过那种事早就不可能实现了,他无非是又一次证明了世界树彻底死了的事实,之后当刘秀重新拔起赤霄剑,一切便已经注定。”
“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