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剑客，江湖上最靠前的两位。
高渐离和墨鸦交手的气象，难以与之比拟。
现在，盖聂卫庄他们自身的剑道高度，让高渐离生出了一种难以追赶，望尘莫及的感觉。
墨鸦看着也是暗自咋舌，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年以来，他可没见过卫庄全力出手时的样子。
而且在他的认知中，还停留在十几年前，卫庄和盖聂共同对战黑白玄翦那会。
之前也有过预想，就算境界实力能更进一步，顶多比黑白玄翦强一点。
可现在看来是大大低估了，就目前他们所展现出来的杀伐实力，恐怕已经不次于那时的大人！
剑谱上排名第二的“渊虹”，与妖剑“鲨齿”，究竟谁胜谁负？
计余和月儿站在回廊高处，目睹下面发生的一切，片刻之后，他抬头微笑道：“丫头，感觉怎么样？能看出来什么吗？”
月儿头也不回，郑重的道：“很强，很强，他们斩击的速度很快，肉眼根本看不清楚，可是…”
计余面色温柔，轻声问道：“可是什么？”
“父亲，不知道是不是月儿看错了，我总感觉盖聂似乎是落入了下风，应该是看错了，再怎么来，同门师兄弟之间，差距不应该这么大，而且这才刚刚开始。”
计余面带微笑，道：“丫头你看的没错，确实如此。”
月儿转头望向计余，脸上疑惑之色浓重，“盖聂实力再怎么不济，就算对上卫庄，也不至于刚开始就这样吧？”
计余解释道：“丫头，这其中的缘由，还是因为盖聂之前身负重伤过，虽然伤势已恢复，但终究未到至全盛之状态，高手之间对决，对手还是卫庄这种，任何介子之的细微差距，就会在捉对厮杀中，被无形中放大，这也就是盖聂，如若换成其他人，头颅早都被卫庄斩下来，更不要能做到对峙互砍了。”
月儿恍然大悟，然后又道：“父亲，那岂不是盖聂很快就要输。”
计余在次俯视观望，缓缓道：“也不一定，他们之间的厮杀，不全是剑术之间的单纯对决，更多的是一种心性，既问剑，又问道，还问心，有点复杂，不单指生死。”
毕竟是有着“剑圣”头衔，下第一剑称谓的盖聂，纵然是重伤初愈，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落败应该会，起码不是现在。
月儿轻轻点头，明白了一点点，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能让她受益匪浅。
在见识了盖聂卫庄这样的顶尖剑道高手对决后，眼界更是增长了许多，各方各面，于自身都会有很大的裨益。
月儿抱住计余手臂，手指下方，“父亲，父亲，月儿什么时候能到达他们那种境界实力？”
计余笑了笑，“其他人我不知道，但要是丫头你啊！境界什么的，水到渠成就好，我家闺女赋异禀，大道成！”
听到父亲这样自己，月儿怪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父亲真会哄人开心。
计余用另一只手揉揉她的脑袋，笑问道：“怎么，以为我是在逗月儿开心？”
月儿轻嗯了一声，不好意思的道：“母亲曾过我赋太差，如果要真选择学剑，那必须要勤学苦练，要不然学寥于白学，没有任何意义。”
听到这话，计余嘴角不自然有些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