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此时的明珠看起来很无辜。
“熏香调制的不错,与你身上的酒味混合在一起,更加诱人。”嬴政道。
“大王,您都知道?”明珠此时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饶是以她的心性,在被揭穿了心底最深处的盘算之时,也是忍不住一阵心虚。
“白兔固然惹人怜爱,但狐狸又何尝不诱人。”嬴政身体微微前倾,看着面前竭力想要装作无辜之样的明珠道。
“那明珠就当一只大王的狐狸。”明珠一边爬向嬴政,一边鼓起勇气道。
“不,你当不了狐狸。”嬴政又突然否定了明珠的话。
“大王?”明珠适当的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你可见过那河蚌吗?”嬴政带着一丝玩味地抚摸着已经爬到自己身边的明珠道。
“河蚌?难道我更像是那河蚌吗?可是,明珠没有外壳啊。”明珠不解地仰着头看着身前的嬴政道,说话间更是朝着自己的身上左右看了看,似乎是要寻找那并不存在的外壳一般。
“孤所说的那不是你的壳。”嬴政说着已经将明珠抱紧了怀中。
“那是什么?”明珠似乎是真的起了好奇心道。
“是另外一处。”嬴政说话间已经拨开了明珠的衣裙。
“那是什么?”明珠只觉得此时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有着激动,更有着忐忑。
“你可知道,河蚌除了外壳之外,还有另外一处神奇的地方吗?”嬴政看着面前的巍然成观,不由感慨,也只有明珠能够支撑着这般壮丽的山河。
山够高,而河又足够深。
至于嬴政为什么知道山够高,那是因为他亲眼看到了,而河又有多深,则是嬴政亲手探测出来了,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更足以覆掌。
嗯,夹的很紧,似乎可以用另外一件工具。
来较量一下长短和深浅。
“那是什么?”明珠下意识地身前一紧,只觉得此时所有的手段似乎没有了用武之地,变成了一个笨手笨脚的少女。
“你知道当河边的百姓从河水中捞起那河蚌之时,那河蚌为怎么作吗?”嬴政说着将手掌探向了明珠的身下,在那玄奇之处轻轻的拂动着,两片光洁,一汪幽泉。
“它们会怎么做?”明珠说着,摩梭着双腿,她知道,这样能够让嬴政更舒服。
“它们会打开外壳。”嬴政说着真的用手指跳开了某种软壳。
“然后呢?”明珠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中冲出一般。
“然后吗?这个答案你自己应该能够找到。”嬴政说着已经俯下身去,噙住了明珠的两片红唇,指尖滑动,引得明珠无力的斜靠在嬴政的怀中。
明珠自认为精通的魅惑手段,此时已经全然忘记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一种陌生而又撩人心弦的出动。
“糟糕,我这是被他给魅惑了?完了,再这样下去,我自己就像变成那些被色所迷的蠢人呢?”
感觉到身体几乎已经不受控制的明珠本能的生出一种恐惧的感觉,但这种恐惧很快就被另外一种祸人的感觉所取代。
“我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我要掌握主动权。”明珠想着勉强打起一丝心神。
“大王,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明珠挪开脖颈,微微气喘着看向嬴政道。
但嬴政却并没有理会明珠,而是在失去目标的情况下,更换了另外一个目标。
“大王啊。”随着嬴政的允动,明珠面前提起的心神再次陷入了迷失之中。
“知道那河蚌会怎么做吗?”不知何时嬴政凑到了明珠的耳边道。
但明珠此时显然没有那份理智回答嬴政了。
“它会吐水。”嬴政的声音恍若魔鬼的呢喃一般,吹动在明珠的耳边。
“水?”恍若一道惊雷一般击打在明珠的耳边,直透心神,随着麻痹她的身躯。
“水?”霎那间,明珠知道那个答案了。
原来,它们会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