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目瞪口呆,一手捞着裤腰带,一手指着那妇人,抖得厉害:“你,你放屁!”
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流民妇人哭着哭着就要去撞树,以死明志,被人死死的拦了下来。
那流民头头喊着什么“士可杀不可辱”,要让乔画屏给个说法!
乔画屏冷笑。
这两人深更半夜跑去小树林苟合,这裤子刚脱了裤腰带,一群流民就能准确无误的冲过来把人给抓了。
你说这不是仙人跳?
但这又能怪谁呢?
她都再三说了,让他们远着点那群流民,碧水屯子这鳏夫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怪得了谁?
活该!
乔画屏很是镇定,甚至还反问:“你们想怎么样?”
流民头头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嘴上却故意发狠道:“侮辱节妇,这去了官府也是个死,让他拿命抵!”
那鳏夫吓得腿都站不稳了,结巴着辩解:“是,是她主动找上来的啊!我,我咋就侮辱了?!”
那妇人又哭闹着要去死。
流民这边又闹腾着让那鳏夫偿命。
整个都乱成了一锅粥。
乔画屏带着流金村的人,就冷冷的站在一旁,让他们闹。
可着闹。
那流民头头见乔画屏等人不掺和,他心下也是有些着急。
你这不开口相求,他怎么走下一步棋啊?
难道真让他把那鳏夫给杀了?
杀了那鳏夫有个屁用,又不能吃肉!
流民头头心里急得不行,面上还是一副恼怒要杀了那鳏夫的样子。
在那鳏夫扑通一下跪着求饶后,那流民头头才顺势下了台阶,道:“……算了,都不容易,不杀你可以。那你就把我们这妹子给娶了吧!”
那鳏夫一听不用死,立马答应了。
流民头头又道:“我也不要多了,我们这妹子是新寡的,一个鳏夫,一个新寡,倒也相配。只一点,想娶我们这妹子,怎么也得出聘礼是吧?……人在路上,这聘礼不好找,那你们就出粮食吧!”
那鳏夫傻眼了。
他哪里来的粮食?!
流民头头道:“你可以让你们村里人,帮着凑啊。”
乔画屏毫不意外,直接就是一声冷笑。
这群流民大概是看着他们人多,又时常有人巡逻,手上还有武器,他们没有下手的机会,就把主意打到了这等歪门邪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