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上门提亲的事,自然就搁置下来。
虽说邬老爷子是喜丧,但邬又榕跟邬老爷子感情极深,这一时也受不得打击,竟是哀痛病倒。
邬夫人忙着邬老爷子的丧事,又要照顾病倒的幼子,忙得焦头烂额。
纵使邬又榕再心悦乔画屏,此刻也没了心情再谈婚论嫁了。
邬夫人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提——哪有家中老人刚去世,这边便谈婚论嫁的。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骂不孝吗?
昆叔心里感叹。
乔画屏自是不知这背后还有这些事,她只叹了口气。
倒是昆叔先打起精神来,又道:“虽说老太爷走了,但咱们这买卖还是要做的。老太爷在天有灵,看到邬家产业蒸蒸日上,定然也会安心。”
乔画屏点头,带着昆叔在荒山这一大片郁郁葱葱的药田里巡视了一遭。
昆叔带来的药材师傅满脸陶醉,蹲在田垄上摸着草药叶子不撒手:“这些药材生得也太好了!”
村民们听了都高兴得很,都说是乔娘子的功劳,若没有她,他们哪里懂得这么多培育药材的知识。
这眼看又是个赚得盆钵满盈的丰收年!
乔画屏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她想着,哪怕她后面要走,也没什么大碍了,村人们已经都掌握得差不多了,哪怕没有她空间的培植育苗,他们按照正常的育苗,也是能继续以种药为生。
昆叔给了一个十分厚道的价格。
流金村的村人们,由吕村长作东,摆了极为丰盛的大宴来招待昆叔以及他带来的药材师傅跟伙计们。
宴罢,乔画屏带着几个孩子回家,门房说,又有人送了请帖过来。
因着前头守备家那破事,乔画屏听到“请帖”两字,眉头便是一挑。
不过,她接过帖子来一看,却见是县令夫人送的,说是汪县令家的老夫人过寿。
这是正经事,乔画屏却是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