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这屋子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汪老夫人也看了过来,她年纪虽大,但耳聪目明,认出了乔画屏,笑道:“这不是小乔么?”
乔画屏上前,顺势给汪老夫人行礼祝寿。
汪老夫人笑盈盈的,很是和蔼的同乔画屏说了几句。
县令夫人坐在汪老夫人左边下首椅子第一位,她多看了乔画屏几眼,笑着也热络的寒暄了几句。
乔画屏一一应了,这才落了座。
近些日子,县里头来了位京城的贵人,说是来办事的。
先前她听孙诗珂说,那贵人,似是看上了乔氏,对乔氏颇有些另眼相待。
县令夫人虽说平时跟乔画屏关系便不错,但得了这个消息,难免对乔画屏的态度又多了分慎重。
她笑着同乔画屏道:“阿珂本来也要过来的,只是她前两日得了风寒,只能托人把寿礼送来了。”
乔画屏点了点头,只客气的说了句:“季节交替,是要更小心些。”
县令夫人暗忖,看来阿珂说得没错,她俩果然关系不似从前了。
县令夫人便琢磨起如何再撮合两人和好的事来。
她是很是欣赏乔画屏的,知道跟这样的人交好,定然是只有益处没有坏处;再加上如今她又得了贵人青眼,那自然是更要处好关系。
在寿宴开席时,她便很是热情的多劝了乔画屏几杯酒。
乔画屏是能喝酒的,自然也不会推托,几杯酒下肚,眼神依旧明亮,没有半点眩晕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