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终于有人忍不住问了出来。
说这偷情,这两人都坦坦荡荡的,也不像是偷情啊;可若不是偷情,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乔画屏笑吟吟道:“诸位夫人先别急,说白了,也没什么情况。就是有人算计我,被我抓了个正着罢了。”
她若有似无的看了吴雅丽一眼。
吴雅丽受不得激,立即道:“呵,真是好笑!你不守妇道被抓了个正着,又说旁人算计你!”
她可不敢当着那京城贵人的面,说什么私会不私会的,那样岂不是把贵人也一道骂进去了?
乔画屏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梅渊。
说起来,她当时还以为对方会塞个什么人过来——结果,当她看到梅渊被人也以“整理衣物”的理由引到这屋子里时,两人面面相觑,乔画屏顿时明白过来,差点笑出声。
梅渊则不像乔画屏这般全然是看乐子的心态。
当他发现这是一场算计的时候,他人都要炸了!
算计他,算计他的妻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若非乔画屏说想要看一场戏,他能当场发作,把那算计他的小厮直接给拖出去打死算完!
不过,梅渊眼下的脸色也难看得紧。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儿,显然有些不耐了。
“肖承!”
他叫了人进来。
那人在外头等候多时了,闻言赶紧进来。
梅渊疾言厉色:“把汪海生给我叫来!”
屋子里一片寂静。
那些夫人们都被吓了一大跳。
汪海生,不就是县令的名讳吗?
这,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竟然敢直呼汪县令的名讳!
而且这态度……
吴雅丽额上流下一滴冷汗来。
她隐隐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好……
屋子里其余的夫人们也见状不好,赶忙要走,然而梅渊却不看她们,只冷声让人封了院子,不许旁人出去。
夫人们都害怕极了。
那位周少奶奶更是着急,试着求情:“……这位……贵人,我儿子年龄尚小,跑没了踪影,还请让我去寻我儿子。”
梅渊郎心如铁,就当听不见的。
还是乔画屏安慰了那位周少奶奶一句,让她别急,这边事情很快就能结束。
况且,她儿子也未必是失踪,依着这局来看,大有可能是被人带去哪里玩了。
很快,汪县令便匆匆带人来了。
他跑得头上发冠都有些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