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画屏瞥一眼梅渊,见他神色如常,显然是没把吴雅丽的话放在心上。
乔画屏较为满意。
最起码,这养娃合作伙伴,不能是一个没有主见,没有自己的判断力,听风是风的家伙啊。
梅渊的表现,还是比较可以的。
乔画屏这才开了口:“你未婚夫是个大夫啊。难道他每次晚上出诊,都是被人勾引到屋中吗?……照你这个说法,那我们流金村的家家户户,估计都勾引过你未婚夫了。”
县令夫人立即跟着喝道:“吴雅丽你差不多就行了!你那未婚夫怎么得来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你是天天恨不得把你那未婚夫栓你身上!他是个大夫,不是个物件!”
吴雅丽青着脸不说话了。
最后,吴雅丽因着“意图谋害朝廷命官”,被暂且收押。
至于在这事中的牵扯到的两个丫鬟小厮,县令夫人恨恨的把人全都打了一顿发卖了。
也就幸好没出事,若真出了事,他们全家都要被这些见钱眼开的下人给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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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既已了,县令夫人对待乔画屏的态度也更为谨慎了。
乔画屏走之时,她还让人送上了赔罪之礼,再三保证,吴雅丽那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乔画屏可不是什么圣母,旁人害她,她说什么都不会一笑而过的。
乔画屏笑眯眯道:“我相信县令大人一定能秉公处理的。”
意图谋害朝廷命官可不是什么小罪名!
梅渊显然要跟乔画屏有话说,县令夫人便也没有久留,送了礼,表了态,就离开了。
乔画屏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笑道:“也是奇怪了,这两次好像每次你见我,都有点小状况。”
梅渊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他似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过了半天,才干巴巴道:“这都怪我。”
这说法倒新奇。乔画屏抬眸看向梅渊。
梅渊显然有些别扭,干巴巴道:“……是我作为丈夫,却无法庇护你。”
乔画屏手一抖,茶水撒到了手上,莫名脸一热。
她很不擅长应对这种,只好有些尴尬的别开眼,干巴巴的:“哦,我自己都能解决,也并非是需要人庇护才能活下去的。”
俩人都没了话,各坐在桌子一角,气氛有些奇异。
过了一会儿,两人却又同时开腔:“你……”
梅渊咳了一声:“你先说。”
乔画屏“哦”了一声:“你上次来信,我看那意思,是这些日子就要带我们娘几个去京城?”
这是正事,梅渊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我在京中有些产业,京中也繁华些……我这边的公务也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如果你们方便,我们随时可以启程。我现在虽说还没有什么记忆,但我会对你们母子负责任的。”
这话听上去很有责任感。
乔画屏脸上热意莫名退了好些。
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