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邬夫人对她突然这般热络!
这事槽点太多了,乔画屏一时之间都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起。
邬夫人却是非要乔画屏这会儿就给她个答复不可,她催道:“小乔?你看如何?”
乔画屏理了理有些乱的思路,这才慢慢道:“还是谢谢夫人厚爱。我夫君既然已经回来了,那我就是他的妻,一女怎嫁二夫?况且我对邬三少爷并没有男女之情。”
乔画屏随口几句,把自己说得对梅渊忠贞不二感天动地的,心里却在想,若是后头她遇到真想嫁的,那该和离还是要和离的。
邬夫人一腔热情被泼了些冷水,她自是不甘心的很,赶忙摆筹码,让丫鬟把她带来的那些锦盒打开,珠光宝气的差点把乔画屏眼给闪到。
“小乔,我知道你不缺钱,不过,这也是我的一点小小诚意。”邬夫人情真意切的劝,“我是认真来为吾儿说亲的。”
乔画屏按了按眉心,还是拒绝了:“夫人不必再说,请回吧。”
邬夫人难以置信:“小乔……那乡下男人有什么好的,就值得你这样一心一意的?……你跟着他,能有什么造化?能过上什么好日子——”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自问还是可以让我妻子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一道凛冽的声音传来。
梅渊冷着一张俊脸,从外头迈步进来。
他今儿穿了一身圆领黑袍,只在袖口处用银线绣了一丛修竹,浑身上下再无旁的装饰。
明明是再简洁不过的衣裳,但穿在梅渊身上,宽肩窄腰,就是怎么看怎么贵气。
邬夫人都彻底傻眼了!
乔画屏忍住笑,起身:“夫君你回来了。”
梅渊不大高兴,但他这不大高兴显然是冲着邬夫人的。
邬夫人面无人色!
这,这哪里是乔画屏那乡巴佬男人?!
她之前在朱守备园子里远远见过一面,这不就是朱守备奉为上宾的那位京城贵人吗!?
是不是,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这这这……”邬夫人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梅渊则是没给邬夫人半分好脸。
他觉得,他没把这个怂恿他媳妇另嫁他人的贼妇给打出去,已经算是自己养气功夫进步了!
邬夫人哪里受得住梅渊的怒气。
她只觉得心慌腿软,下意识扶住一旁的小桌,结结巴巴道:“大,大人,我,我不知道是,是您……”
梅渊冷笑道:“怎么,旁的穷人家,你就可以这样上门花言巧语威逼利诱拐骗人穷人家的妻子了?你可知,我朝律法,拐带人妇,是个什么刑罚?”
邬夫人双膝一软,跪了下去:“不不不,民妇,民妇绝无此意……民妇,民妇也是一时蒙了心,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梅渊冷声道:“滚吧!”
邬夫人如蒙大赦,赶忙撑着丫鬟的手起来,看都不敢再看乔画屏一眼就往外退。
生怕多看一眼,就让贵人误会,她另有旁的心思,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阳了,很难受,大家有基础病慢性病的,一定要尽量多苟段时间,做好防护,能不得还是不得的好,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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