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桂婉点了点头,却又红着眼圈:“姨母,我知道我从前错了,钻了牛角尖,但自打我想明白之后,我也已经改过了……我却没想到,阿淑她,竟然想借我去见易将军,我,我自是拒绝了,她却同我吵了起来……”
祥国公夫人一听竟是为着这事,更是心疼得很,赶忙把桑桂婉搂在怀里:“好孩子,拒绝就对了。以后同那小乡君莫要往来了。”
桑桂婉温顺的倚在了祥国公夫人的肩头,语气乖巧:“我都听姨母的。”
在祥国公夫人看不到的地方,桑桂婉眼里闪过一抹戾气。
……
乔画屏忙活了好些日子,在祥国公的引荐下,跟梅清曜定下了一位武师傅,梅渊亲自考较过后,觉得这位武师傅还不错,便这么定了下来。
而至于要考学的梅清昱,梅清映,这两日也先后去完成了入学考。
乔画屏眼下在忙的,主要是梅清晃的事。
乔画屏给梅清晃盘了个小铺子,但光有这些还不够,孩子要开店,各种手续先不说,要买的器具,要置办的各种物什,还有要聘请的人手,都是又重要又琐碎的事。
梅渊自打上次“酒后失言”叫了乔画屏的昵称后,因着两人都很忙碌,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
梅渊是心如小鹿,又不知道如何去让心上的那小鹿别再乱撞了。
倒是那日,他见着同僚神秘兮兮的藏了个簪子打算送给媳妇,受到了启发,下值后驱马去珍宝楼准备给乔画屏买件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