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没事吧?”
白飞野担心的问。
乔画屏咳嗽着,边挥着手:“没事没事。”
面对两个小家伙关切的眼神,乔画屏这老母亲还能说啥。
“你们怎么又问起这个来,我不是说过么,咱们家跟旁人家不大一样。”乔画屏缓过那阵咳嗽的劲头来,颇有些无奈的跟儿子闺女解释。
白飞野立刻就把三哥给卖了:“昨晚三哥哥说,看到爹跟娘不对劲,看着像是在打情骂俏。我就以为……”
白飞野摇着乔画屏的衣袖认错,“娘,你别生我跟姐姐的气了。”
乔画屏:“……”
这气是真生不出来了。
待到看见在偏厅等着他们娘几个一道吃早饭的梅渊时,乔画屏想起孩子的话,只觉得老脸一热。
难免,乔画屏就有些迁怒梅渊。
梅渊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过了一夜,怎么感觉屏屏对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梅渊有些担忧,问乔画屏。
乔画屏扭过头去没吭声,一口吃掉一个小笼包。
梅渊还有些不大放心,只是他还得去军营一趟,再三叮嘱乔画屏,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遣人来同他讲。
几个孩子在旁边:“哇喔——”
乔画屏:“……”
待用过早饭,几个孩子习武的习武,上学的上学,去搞小饭馆的搞小饭馆,还有个在家胡闹的,各有各的去处。
乔画屏准备去祥国公府一趟。
她跟梅渊去邬水,总不好把家里几个孩子都带上。
顶多带个白飞野。
到时候,乔画屏跟梅渊不在府里,平西侯府就得托祥国公夫人照看一二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就乔画屏带着白飞野去祥国公府做客的这会儿,宫里突然出了事。
祥国公在宫里自是有消息来源,他神色严肃,从外院匆匆来寻祥国公夫人。
他也没避开乔画屏,神色慎重,同祥国公夫人道:“……皇上好像突然病重了。”
祥国公夫人立马站了起来,脸色变得难看得紧。
乔画屏脸色瞬时一变:“阿野!”
她也顾不上旁的了,撒腿就往外跑。
白飞野正在院子外头的园子里玩耍,见乔画屏急急忙忙朝他奔来,他丢掉手里抓的虫子,刚站起来,就被乔画屏奔过来搂在了怀里。
“娘?……怎么了?”白飞野问。
乔画屏直接把白飞野抱起来往屋子里走:“宫里出了点事,我得亲眼看着你我才安心。”
祥国公夫妻俩是知道白飞野身份的。
两人见乔画屏知道消息后,立马谨慎的把小阿野抱了回来,眼里露出了几分赞许的神色。
“我们府上虽说有亲卫把守,按理说应是很安全,但万事还是谨慎点更好。”祥国公夫人低声道,“打从现下起,你就在我们府上待着……至于其他的几个孩子你也别担心,我这就让人去通知阿命,再把几个孩子都接过来。”
“有劳婶婶了。”
祥国公去前院坐镇了,祥国公夫人给乔画屏和白飞野安排了一间客院。
到了傍晚,其他的孩子也都被祥国公府的人秘密接了过来。
梅渊一直没回来,却让人捎来了口信。
只有简短三个字。
——别担心。
乔画屏嘴角翘了翘。
过了一日,乔画屏在屋子里左右无事,梅清曜已经闲着无聊在院子里教两个弟弟拳脚了。
乔画屏索性从空间里拿出一副扑克牌来,带着梅清映跟白飞野打斗地主。
祥国公夫人来寻乔画屏时,乔画屏已经赢得闺女跟儿子脸上贴满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