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屁孩,都比他玩的花。一对比,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戴乾愈发瞧不上这些女人,直言道:“既如此,今晚我也尝尝鲜。”
“这么晚了……得,我这就让人去搜罗。”裴怀远收回脚步,犹豫了片刻,还是同意了。他吩咐小厮几句,便继续陪戴乾喝酒。
因裴怀远能说会道,戴乾一尽兴多喝了几杯。桌上的几壶酒见了底,又重新送上新的酒。
醉了的戴乾,半响没等到自己的兔儿爷,不免有些生气:“怎么还不把人带来。”
“我去看看,您先喝点。”裴怀远走前为戴乾倒了杯茶,偷偷往酒里下了药,看戴乾喝下去,才带舞者、乐师离开。
戴乾忽觉浑身燥热无比,嗓子发干。他又喝了几杯酒,发现无济于事。
莫非沈双鲤故意让裴怀远将他调开,想对大哥下手?
他思及此处,拿起桌上的剑,离开此地。还没走出院落,就看到一个男人从月光中走来。
那人看上去上了年纪,穿着青灰长袍。身形清瘦,长相文雅。有那么一刻,戴乾竟觉得此人眉梢含着风情。可能此人就是裴怀远为他准备的惊喜吧。呵,临走前尝一尝鲜也未尝不可。
“戴、戴乾你怎么在这里?”
“你疯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男人啊,你住手。”
……
躲在月亮门外的裴怀远、柳絮,静静的看着花圃里纠缠的两人。
戴乾的手捂着那人喋喋不休的嘴,手愈发放肆。他动作过于粗鲁,而这个夜过于安静,以至于他们发出的声响尤为明显。
半个时辰后,戴乾终于尽兴。他疲惫的往后一躺,在花圃里衣衫不整的睡了过去。而那人边穿着衣服,边惊慌失措的离开。
柳絮、裴怀远躲在远处的假山。等一切重回平静,他们才前后从假山后走出。
“走吧。”柳絮扯了扯裴怀远,往旁边指了指。
裴怀远见事情尘埃落地,便点了点头。
两人默契的绕着远路离开府邸,坐马车往城主府而去。
柳絮靠着马车,彻底放开自己。她忍俊不禁的大笑:“潘末要是知道,戴乾把自己的爹给糟蹋了,定然把戴乾杀了的心都有。你真是绝了,竟能想出这么恶毒的办法,拆散两人。”
“东家让我从戴乾下手,我也只能想出这种损招了。但这件事,最多能让两人生出嫌隙,并不能让他们真正的反目。”裴怀远轻摇着扇子,一想到刚才潘瑞逃离的狼狈样,也觉好笑。